顾嘉翰安静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虽然a国现在是夏天,但是海边风大,夜里也很容易着凉。
言蹊上前打算把顾嘉翰叫醒时不小心踢到了脚下的酒瓶,她皱眉低头才发现地上横七竖八好多酒瓶。
他喝酒了?
“嘉翰哥?”言蹊过去轻轻推了推他。
“嗯?”顾嘉翰有些迷糊睁开眼,“蹊蹊,你怎么还不睡?”
他说着试图坐起来,大约是有些醉,他的手有点不知道抓住哪。
言蹊忙帮忙将人扶起来,皱眉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顾嘉翰撑着沙发低头坐了会儿,片刻才轻声说:“我有点儿难受。”
喝这么多不难受才怪!
言蹊忙问:“家里有醒酒药吗?”
“没有。”他平时不喝酒,也并不喜欢喝酒,这些还是上次宁昭走前买了剩下的,就一直搁在冰箱里没动过。
“你等等,我问问邻居。”
言蹊说着转身去隔壁敲门,老外都少不了要聚餐喝酒,所以言蹊很快就要到了醒酒药。
她回来就喂顾嘉翰吃了,给他顺着背问:“好点了吗?有没有想吐?”
顾嘉翰摇了摇头。
言蹊进去倒了两杯水出来,在他身边坐下问:“你怎么喝那么多?”
“我也不知道。”顾嘉翰缓缓吐了口气,轻声道,“就是看见冰箱有酒就喝了,蹊蹊。”
“嗯?”
“我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了?”言蹊忙放下水杯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没有发烧。
顾嘉翰抚上胸口道:“胸口闷,怎么样都不舒服。”
言蹊蓦地愣住了。
他没有生病,大概率可能也没有喝醉。
她问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下午吧。”
是知道了陆徵要结婚之后吧?
顾嘉翰又道:“你说我会不会……”
言蹊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还以为他要说会不会自己是放不下陆徵的话,结果他却道,“会不会这几年总加班没休息好,得了心肌炎什么的?”
言蹊:“……”
他和宁昭果然是朋友,两人对待感情的迟钝程度那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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