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端着盘子过去坐在陆徵身边,说,“经过那几次失败的实验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我得亲自下场才行,指望别人会坏事。”
“呵。”
“那……冒昧地问一下,你俩到什么地步了?”
“呃……”
“同床共枕?”
“……没有。”
路随刚想往嘴里送牛排的动作停下了,诧异道:“没有那晚上您不敢大声说话,说他睡着了?您还偷看他睡觉?这不是变态吗!”
陆徵忍着把路随嘴巴缝上的愤怒道:“他在隔壁睡着了,我怕吵到他,不、行、吗?”路随不知道,顾嘉翰因为失眠在看心理医生,他当然很怕吵醒他。
路随突然噤声,这大约是他第一次在陆徵脸上看到这样小心翼翼的表情,不是那种卑微的小心翼翼,而是害怕失去的珍宝的小心翼翼。
“所以……”路随试探问,“他甚至还不知道您的性向,您的心思?”
“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啊。”路随服气道,“您说您搞半天在瞎捉摸什么?告诉他啊,最坏的结局就是被他拒绝,您到底在扭捏什么?”
“不能告诉他!”陆徵的神色严肃,“你不要自作主张。不想吃就走吧。”
“哎……”路随忙擦了擦嘴追出去,心说我本来也不想多吃,一会还想和言蹊一起再吃一顿呢!
杨定见他们出来正要上车,却听陆徵道:“我送小随。”
杨定只好站住脚步,看着他们一前一后上车。
车门关上,路随才又说:“陆叔,我没想到您还是这么胆小的人。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一定会被拒绝?”
陆徵径直把车子开出去,拐上主干道开了一段路,他终于叹了口气开口:“正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不会拒绝才不想开口。小随,嘉翰和你们不一样,他很早就成了孤儿,还得过双向情感交流障碍。我于他来说是恩人,所以他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不明白?”陆徵看了边上的人一眼,“如果是你在心理上给压力迫使言蹊和你在一起,你会开心吗?”
路随听到这话本能缩了缩脖子,要是言蹊的性格的话……
“我要是敢威逼她,她不把我的狗头打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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