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颤抖着,但她的目光直直看向台上的江家三口,目光冷冽阴鸷。
正在一些人以为来了个乞丐时,有人认出了女孩身上的衣服:
“那可是范思哲的畅销款啊,可惜是好几年前的老款了,当时我想买都没能买到呢。”
“看她身上的包,是香奈儿家停产了的那款吧?啧,也不知道在里面塞了什么,一个名牌包弄得这么鼓,简直土死了!”
“她究竟是谁呀?”
台上的江雪见也朝门口看来,在她看清了来人后,顿时脸色大变,本能退到了楚琳琳身边。
江纪新夫妇自然也认出了来人。
江纪新怒道:“是谁让她进来的?”
门口的女孩终于开了口:“没人让我进来我就进不来了吗?”她轻笑着一步步朝前走去,脚下化开的雪水在昂贵的进口羊毛地毯上踩出了一个个的脚印,她冷笑着继续说,“记得当年这个酒店还不叫‘瑞雪酒店’,它的名字是‘晨曦’,是按照我的喜好来设计的,每一层多少房间,几个出口……哪里是监控死角,哪里最好出入,我都还记得一清二楚呢爸爸。”
嚯——
宾客们炸开了。
“她就是当年那个江蹊吗?”
江蹊?
女孩嗤笑,她姓言,她叫言蹊!
“怎么还有脸来这里?不会是还想当江家的女儿吧?”
“太不要脸了啊。”
骂她不要脸的话言蹊五年前就听过无数遍,那时她还极力地想要争辩,如今听了倒是不痛不痒,根本伤不了她分毫。
又有人错愕说:“她不是坐牢去了吗?”
对,她是坐牢去了。
今天早上她刚从监狱里出来,辗转坐了十个小时的车,终于回到了桐城。
这座于她而言冷漠又充满怨恨的城市。
江纪新见她径直朝自己走来,愤怒说:“我可不是你爸爸,今天是雪见的生日宴,你最好马上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叫保安了!”
“叫什么保安。”言蹊不惧地笑了笑,“毕竟父女一场,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您究竟在怕什么?怕我把当年的事都抖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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