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听口音应该是本地人,开口就热情的吹嘘着自己的料子。
“三万,贵了点吧?”关翡有些咋舌的说道。
“老弟你这就不会说话了不是,你打听打听,木那的杨梅皮,光这个皮壳就值这个价钱了。今天卖不掉我都打算下午拿去干它一刀。这么细腻的皮壳,只要内化,切开就要翻番。错过了明天你就只能六万买了。”
老板十分健谈,而且给关翡营造出一种好料不愁卖的心理压迫感。
“老板,什么时候所有的街堆都可以叫做杨梅皮了?而且你这个全红,不像是木那的表现吧。怕是百山桥的东西。”旁观的刘德开口说道。
听到自己的说辞被刘德拆穿,老板丝毫不慌,“小兄弟这个话就说的有些偏颇了。都说玩石先玩皮,不过这木那和百山桥离得这么近,你就敢说木那不出这种皮壳的料子?”老板反问道。
刘德被老板反问的哑口无言。
百山桥跟木那的场口隔得不远,产出的原石皮壳都有些都十分接近。有些百山桥的原石基本上都说是木那或者偏场木那。
甚至每个场口因为矿区开采的层数不同,皮壳的颜色不一样。
一个场区那些不出名的小场口都是被冠以偏场出名的大场口来卖。
反正就是哪个场区的料子好卖就说是哪个场区的,只要皮壳的表现沾点边就行。
“这个料子还少不?”关翡岔开话题问道。
“少么是可以少一滴滴子呢。”老板用本地方言说道。
“滴滴子是多少嘛?”
石非羽被老板逗乐了,继续用普通话问道。
主要石非羽说的是春城本地方言,而在滇省的大部分地州,普遍存在排斥春城人的心理,这倒也不能怪谁。
老一辈出来闯江湖的春城人,都属于那种平时牛皮吹得震天响,带着一副我来自省城的骄傲。
认识谁谁谁、跟谁谁谁都是兄弟。
而真到有事的时候,却是跑的比谁都快的主。
“小老弟要是真心喜欢,我给你两万八的价格,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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