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轻拍了下额头道:“此事却是小老儿考虑不周,未能算到此节,不然定不会发生此等错漏。”
当下,太白金星取了百枚手符赠与观音,说道:“老朽这里所剩不多,大士且先用着,等来日我再去寻天使官再要些与大士送去。”
取了手符,观音方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庄园上空。
探查一下在庄园中用餐的取经一行后,观音唤来天庭四值功曹中的值日神周登,让其给自己介绍这手符的具体使用方法。
此时,云下庄园中。
当初给孙悟空摘过桃吃的陈雨生正热情的招待唐僧一行。
“师父,我与你说,这汉子你莫看他年轻,其实比你大了不少,如今至少也有一百岁了。”
说着,啃着馒头的孙悟空看向陈雨生,问道:“老陈,你说你今年几岁了?”
陈雨生笑道:“我今年已有一百三十几的年岁了!”
一旁的唐僧放下筷子,奇道:“陈施主即有一百余岁,为何不见白发生长?”
“长老不知,我曾是附近靠山为生的山民,只因给孙前辈摘了桃吃,清理了鬓间落叶,便被孙前辈的好友赐了养生延寿之法,这才如此年轻。”
不停夹菜的孙悟空跳到长凳上蹲下,胡塞几口后,用筷子指着朱涵虚说道:“老陈,你可知他是谁?”
不等陈雨生发问,孙悟空继续道:“他就是我那好友的儿子,今也要护送我师父去那西天取经。”
“竟是贵人家的子嗣,失敬失敬。”陈雨生连忙起身,给朱涵虚拱手作揖。
一行人这次真是见到了故交,可谓相谈甚欢。
待夜间,唐僧早早睡下,只余孙悟空拉着陈雨生和朱涵虚,与化作人形的白龙马打了一宿的麻将。
等到天明,陈雨生命家丁给白龙马换了新的马鞍,又给唐僧带了足量的行路干粮。
将唐僧送到庄园门口,陈雨生热心道:“前方最近常有山匪为祸,不若让我庄中庄丁护送你们一遭,可好?”
门口,穿上布衣的孙悟空笑道:“不必如此,这世上有哪个不开眼的山匪敢拦他孙爷爷的道?老陈且回罢,俺老孙可不惧那些山匪。”
等离远了庄园,骑在白马上的唐僧不无责怪道:“既有山匪,我们答应了陈施主的好心就是,你为何要逞能拒绝?若真遇到,那些山匪必都是聚众之势,你和八戒两个又怎敌得过他们人多?”
孙悟空闻言反问道:“俺老孙五行山都开得,还敌不过一些山贼?师父也忒小瞧我了!”
白龙马身后,朱涵虚噙着一株狗尾巴草,附和道:“猴哥说的不差,当年十万天兵天将都拿他无法,一些个山匪而已,若真遇到,也是他们出门忘看了黄历,自寻苦吃。”
师徒一行边说边走,不多时便入了山道。
此时,山道远处的山石后。
山匪头目兴奋的摸着饥渴难耐的大刀,说道:“都准备好,等那骑白马的过来,咱们就冲出去,夺了他们的马匹,抢了他们的财宝。”
身侧的山匪皱眉道:“大哥,你看那前面的瘦子持棍拿棒,后面的肥汉又膘肥体壮,怕是不好吃下。”
山匪头目胸有成竹道:“无妨,我们人多势众,他们三人又怎么敌得过。再者,今日出门之前我可是看过黄历了,大吉之象,绝对没错!”
六人中的军师人物言道:“虽是如此,可也要谨慎行事,稍后等他们离近些时,我们再一拥而上,用六盘阵势将他们围住,若敢反抗,我们便将他们全部...”
做了个抹喉的动作,军师模样的山匪又道:“记住,莫伤了马匹,那马可值些钱。”
听罢军师的话,为首的山匪又补充道:“除了马匹,那小脸白净的和尚也给我留着。”
说着,山匪头子眼中隐现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