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一边驼着唐僧行走,一边答道:“应该无妨,孙师兄也经过菩萨点拨,自不会对师父有违逆之心。”
听到敖烈此言,唐僧顿时宽心不少,心下对自己接下来的徒儿也有些期待起来。
“你方才说,为师还有两个徒弟,却不知这第二个徒弟又是何许人也?”
释放出一丝威压,吓退身后缀来的一只斑斓大虎后,敖烈回道:“这个也不是一般人,他曾经是天庭掌管天河水军的天蓬元帅,后来因调戏嫦娥被贬下界来,投胎到天庭天使官家中,现今也是经观音菩萨提点,给师父做个护行的徒弟。”
一人一马说话间,前方山间忽有炊烟升起,唐僧见之忙调转马头,说道:“前方有炊烟,想来定有人家,我们且去化些斋食来。”
......
此时,福陵山地界。
一直在火焰山修行的朱燃终于忍受不住寂寞,飞身来到了离自己较近的福陵山。
在他身旁,还有被他一同邀请过来的红孩儿。
“我大哥做的一手好菜,而且一直在福陵山独居,这次咱们可以好好的在这里玩上几天。”
拨下云头,朱燃寻来土地,问清了云栈洞所在后,便和红孩儿一块飞了过去。
到了洞中,朱燃高呼几声,却未能得到回应。
“大哥想必出去了,等我用手符联系他回来。”
说着,朱燃便取了手符,拨通了朱涵虚的番号。
此时,灯笼点缀,热闹非凡的高老庄内。
朱涵虚身穿锦服,正一碗一碗的敬着堂中院中的众多客人。
酒意渐起,但朱涵虚却未将其驱散,这种微醺的感觉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记得当初他便是在这种醉眼朦胧的状态下摸到了嫦娥的小手...
想到与嫦娥有四分相似,又有三分与卯二姐相似的高翠兰,朱涵虚面上的醉意又浓了几分。
再度喝罢一碗酒,脑袋有些发昏的朱涵虚掏出了怀中的手符。
“二弟?你们先喝,我接个手符。”
说着,朱涵虚全然忘了自己身份,直接在酒场中接通了手符通话。
堂中,一老汉笑哈哈的指着正看着手符说话的朱涵虚,笑道:“高家女婿这是喝醉了,竟然跟着一块玉说起了话。”
朱涵虚无视周围各种嘈杂的声音,醉眼微醺的看着手符,说道:“原来是二弟,二弟不在火焰山修行,怎么到了我的福陵山?”
离朱涵虚最近的高才笑岔气道:“这不仅和玉说起了话,还和玉称起了兄弟,等下可不要把老太爷当成兄弟叫喊!”
周围宾客闻言俱皆哈哈大笑。
手符对面,朱燃听着手符中传来的各种声音,疑惑道:“大哥,你在何处,怎的如此热闹?”
手符中,朱涵虚打了个酒嗝,笑呵呵道:“无他,我那丈人过大寿,宴请了许多宾客,自然热闹。”
丈人过寿?
闻听此言,朱燃愈发迷惑道:“大哥,你莫不是喝醉了吧,大嫂无爹无娘,孤身一人,哪来的什么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