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还口出狂言?”王继贵的胡子都要气得竖起来了。
“满清现在的吏员也是官了吗?一名小吏也在我面前摆谱吗?”
董良一句话就将王继贵堵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说说你们的来意吧。”董良见到这个王继贵油盐不进,也不废话。
“泉州府接到洋商状告,你们一行人劫持了他们的合法商船,涉嫌海盗行为。希望你们能够回到泉州府去投案自首,勿要执迷不悟,负隅顽抗。”王继贵照本宣科地说道。
“这里是琉球。”董良道。
“你们杀人夺船,这是杀头的大罪。”
“这里是琉球。”董良继续说道。
“洋人在大清的国土拐骗华人到国外做奴工,这又该当何罪,官府不作为与洋人合作残害自己的百姓,又该当何罪?”董良反问道。
“你……你……你这是大逆不道,小子不要一条道走到黑,小心连累自己的家人。”
“威胁我吗?那我也撂下一句话,如若有哪一个华工的家人受到牵连,我提兵去打下泉州府,我们能够剿灭几百洋人,你觉地泉州府的那些拿着大刀长矛的汛兵能够挡住我们吗?”
王继贵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个年轻人看不起自己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原本他还准备客气一些,随便说上几句就算了的。
现在却管不住自己了。
“你这是要造反吗?”王继贵喝道。
不过董良丝毫不在意。
“现在的泉州知府还是刘光友吧,我不杀你,你回去告诉他,他老家在哪里,我知道,要是我们的华工的家属有一家出了事情,我去灭了他满门。”
“还有那些洋人,你去告诉他们,让他们好好做生意,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如若不然大家就这么耗着,反正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耗的起,不然的话,他们以后走太平洋航线的商船就要小心了,以后西太平洋这一块是我的盘口。”
狠话谁不会说,董良说出来的狠话,那是比谁都恨。
“爷,我呢,需要我传什么话?”袁源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心中乐坏了,对方竟然放他们安全回去。
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董良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跌坐在地上。
“我的话全部让他一个人带回去,你就不用回去了。”
“啊,爷,不是,为什么是我啊。”袁源一直小心翼翼,客客气气。
为什么自己反倒是回不去了呢?
应该留那个刑房主事王继贵才是啊。
“爷啊,我不回去,这王主事没办法与洋人交流啊。”袁源着急了。
“那是他和那些洋人的事情。”董良毫不在意地说道。
洋人又怎么可能只带一个通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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