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
“我很满意,谢谢。”
通讯员:“那你有事可以找我,我叫布罗斯。”
“好的。”高军抽出张5美金,递给他,带着笑容,“辛苦你了。”
看到美金,还辛苦什么?
钱是能洗疲劳的,实在不行,找个浴场,找几个妞…后面咳咳咳(不能写,我没去过)。
通讯员走的时候,还顺带着把门带上。
高军拿起遥控器,在手上敲了敲,然后打开电视,上面能接到海对面瑞典的电视台,上面金发女主持人在大声说笑着。
手里拿着提词器。
“在一次战斗中,一名英国飞行员从战机上摔到了德军的阵营中,幸运的是他并没有死。德军好心把这名英国飞行员送去抢救,在抢救的过程中,飞行员一只胳膊被截肢了。英国飞行员要求把胳膊埋在德军营外,德军很爽快的答应他了。由于飞行员的病情恶化了,有一腿也被截肢了。飞行员再找德军要求把截肢的腿跟那只胳膊埋在一起,这次德军死活都不答应,理由就是认为飞行员是在分批逃跑。”
下面的观众哄堂大笑。
“你的战友联系的怎么样了?”高军将遥控器丢在沙发上,看着托尼科夫道。
跟巴尼克勒斯相比,虽然他也是迭戈斯基介绍的,但他让高军更加信任,也许,是因为他给自己取了个中文名字吧。
信任这东西建立起来有时候因为一件小事,有时候坍塌也是因为一件小事。
“已经联系上了。”
“那请他们帮个忙怎么样?”高军看着他,然后不等对方开口,就像是个神经病一样的呢喃自语:“我要乌索扬的脑袋。”他说着,对准自己的脑袋,发出拟音声,“嘣!”
笑着看向托尼科夫,“我讨厌被人盯上,尤其是一只很肥壮的老鼠,我害怕一睡觉,就被他给割掉脑袋。”说着说着,他的表情逐渐收敛,“一个人只有一个命运,选择错了,那就只能接受惩罚。”
什么叫黑帮?
如果你退缩,他会肆无忌惮的靠过来,在你的底线上反复跳跃,当你只要忍耐的时候,就会伸出手,慢慢的将你的东西全部拿走。
你的退让,只会让他感觉到欺负的快感。
老子都穷的当军火商了,你丫的还来欺负我?
托尼科夫眼神一闪。
“先生,乌索扬的势力很大…”
高军叼着根烟,咬了下滤嘴,“那他的头是铝合金做的吗?子弹能不能打穿?我只在乎这点。”
“我不是很喜欢暴力,我喜欢喝着红酒,坐在金碧辉煌的餐厅里,谈着数千万甚至上亿美金的生意,如果嘴巴可以有用,就不会有人发动战争了,性,利益,暴力,你要我先放弃哪个?上帝都没办法拯救我,托尼,等人间我说了算,我就从良。”
他点上烟,头往后靠,张开手臂,撑着沙发,翘着二郎腿,“等我赚够了钱,我就让耶稣来信我。”
嚣张!
目中无人!
托尼科夫就感觉到一个恶魔在张开嘴巴,他想要吞噬掉一切拦住他路的人。
高军不知道乌索扬吗?
当然知道,他太有名了,你想要在莫斯科做违法生意,你根本绕不过他。
“我不能保证消息不会走漏。”托尼科夫摇头道。
“那就欢迎乌索扬来找我,我们可以好好谈谈,用AK还是用火炮,或者用坦克,军火商的尊严来自行业。”
见老板这么坚定,托尼科夫点了点头,“如你所愿,先生。”
他走了,房间内就剩下高军,他深吸口气,胸口一阵起伏,“真是糟糕的天气!”
……
夜晚,风雪压垮了树枝。
看不到一丁点的灯光,黑暗中能够看到有莫名的动物冒着绿光,忽的一盏大灯过来,照射在它身上,一只野猫浑身炸毛,眼神里竟出现人为的惊恐和慌乱,朝着废墟中钻了过去。
一辆伏尔加开在前面,后面跟着一辆嘎斯。
汽车停在一处小洋楼,穿着冬常服的迭戈斯基走了下来,对着身后的司机说,“明天来接我。”
看了眼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警卫员,拉了下大衣,朝着楼内走去,在台阶上蹭了蹭鞋底的雪,按了下门铃。
响了两三声,就听到开门声。
自己的母亲开的门,对方身上一脸笑容,“噢,儿子,你回来了,快进来,看看我,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
“你的衣服很好看,妈妈。”迭戈斯基摊开手笑着说。
“你有一双发现美丽的眼睛,你的朋友买给我的,对了,他在里面等你。”
“朋友?”迭戈斯基一懵,脑子里就闪过很多张脸,他迷糊的走进屋内,当看到里面场景时,头皮一发麻。
就看到壁炉烧着,令屋内暖和不已,在餐桌上,上了年纪的父亲正在开心的笑着,而在他对面,坐着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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