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斯气急败坏的说。
“冷静点伙计,我也很想帮你,我们都愿意帮你,可…对方给的价格实在太低了,200万美金,你出了330万美金,是倒数第三,而倒数第二是327万,一百多万的差价,就算我帮你顶了,其他人也不同意。”罗斯示意他淡定点。
“200万?他疯了吗?”席米恩.怀斯激动的喊。
此时,在门外走廊的一名壮汉,脸色难看,就像是一把刀又在胸口刺了一刀。
他黑着脸走出大楼,他觉得自己绝对成了个笑话。
高军小瞧了美国军火商的贪婪,以及还没将自己的观念转化过来,用几毛钱成本罐头换来的军火,理应便宜这样“不道德”的思想。
什么是军火?
那是外交筹码!
美国就是靠着在二战时期当中立国卖武器,积累下了大量的经济利益,取代了英国的地位,成为世界的新霸主。
一发6美分的子弹,顶住一个身价上亿的富豪的脑袋,你能拿到一个大订单。
从1945到1990年,世界上只有31天没有战争。
卖给狗大户和卖给非洲人价格是不一样的。
“尤里先生。”在他心疼的时候,就看到前面蹦出个大黑耗子,吓了托尼科夫两人一大跳,下意识的就要去干他。
仔细一瞅,埃夫拉伊姆!
“你还没走吗?”
“我在这专门等你。”胖子笑着,“有时间吗?我们去吃饭?五角大楼外有一个很好的意大利餐厅…”
“埃夫拉伊姆,很抱歉,今天我没有时间。”高军深吸口气,摆摆手拒绝了邀请,绕过他正想走。
“尤里先生,尤里先生,请听我说。”他追在后面,这身体太胖,腿都有点迈不开,快走几步就气喘吁吁,“你可以将一部分交给我,我能按照最低价给你,1400美金,怎么样?”
拿到订单,再找下面的代理商,这种做法很常见,但你1400?老子才1250的价格。
你这不是在我伤口上撒盐吗?
高军坐上林肯加长,对方有点羡慕的看着这一幕,趴在窗口,不断的压价,但就是10美金、10美金的跳。
“我给军方1200美金,你能比这更低吗?如果能,我就从你这里进。”高军看着他说。
埃夫拉伊姆听得瞪大了眼,手情不自禁的松开了,车辆启动离去。
“法克!骗人也不能这样吧,做生意难道就不能坦白点吗?”胖子悲愤的喊。
哎,说真话,都没人相信。
……
“回酒店后,找个传真机,将这份合同传给公司,让泰勒他们弄出个运输方案来…法克!200万还要包运费,从苏联运太贵了,你让他们联系一下阿普顿,从阿富汗先采购一部分。”
不知不觉中…
高老板也算是有一部分的人脉了。
不过,从阿富汗购买,肯定又要花一笔钱,200万美金,又得缩水。
这政府的生意就没有那么好做。
“明白。”托尼科夫应了声。
“再让他们买几张去塔林的机票,我得赶紧过去,别让其他军火商把迭戈斯基给瓜分完了。”高军有点闷,开了点窗户,看着路上行人艳羡的目光。
半年前,自己也如这样看着有钱人。
果然,杀人放火金腰带!
还有比这更刺激的发财方式吗?
…
东湾.火种公司。
门口一个硕大的LOGO,很抽象!
一个绿袍大汉左手提着把AK,右手拿着把AR—15,坐在一辆M60巴顿坦克上面,身上的衣服还能看出来是MadeinChina,左眼带着一只英国泰利斯公司生产的单筒夜视仪,背后则是一架绰号“美洲狮”的AS532直升机。(兔子不能多写)。
典型的五大…流动摊贩结合体。
寓意为:只要你给钱,只要是货,我都卖!
在美国,个人是不允许卖军火的,小枪支那是枪店的事情,大部分枪店都是经过百年传承的,而军方不会管你这个。
他们只知道,有人替他们干脏活就行。
难道他们还能闲着举报给中情局?
别闹了,除了马润那帮硬汉外,最让人嫌弃的就是第二档就是FBI和CIA。
当然,这肯定涉及侵权了,这些武器商家绝对会告你,可火种公司就是挂在内部,外面的LOGO,还在请人设计。
经过一星期的装修,除了空气中还有点味道外,其他看起来都很不错。
办公区域、休息室里还有电玩、墙壁上还有电视,四周还放着盆栽,甚至还有几台电脑,不过能玩得动的没几个人,泰勒可不会。
此时泰勒办公室里,安布雷拉以及聂振邦都在,三个高层开着小会。
“我觉得我们应该招点人,财务部、野蛮人服务事务部都缺人,你们会算账吗?我们得找一个能够做账到让税务部门都找不到麻烦的人。”阿邦说。
“这恐怕很难,你知道的,福克斯一直在找这样的人。”泰勒笑着说,“税务部门会拿坦克顶着你的脑门,大声告诉你:狗杂种,说,你偷了我们多少钱!”
他这绘声绘色的表演,让大家笑出声。
“我可以联系一下我以前军队的战友…”安布雷拉整理了下语言,继续说,“他们很适合服务部,聂,你觉得呢?”
“专业上的事情得让专业的来,军人才知道我们的服务对象更需要什么。”阿邦笑着同意,摊开手,“我没意见。”
“那就按照你的做,不过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快速招人,我可不想惹到什么麻烦。”
泰勒对着两个伙计很慎重的说,大家都点点头。
就这时,敲门声响起,他喊了声,“请进。”
维克托拿着份文件过来,“先生,老板拿下了军方的订单。”
“太棒了。”泰勒接过文件,上面还写着高军的要求,他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递给安布雷拉他们,双手交叉,“这是我们第一笔生意,还是军方的,我们一定要搞好,我联系阿普顿,你们联系一下当地的掮客和其他武装,然后再制定出个价格表来,先生们,可以行动了。”
“是,长官。”安布雷拉还站起来敬了个礼,然后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初创的公司总有耗不尽的热情。
每个人都将自己看做公司的重要部分。
毕竟,孩童都是阳光的。
可千万…
不要迟暮。
……
1991年1月7日。
高军又来到了塔林,还是晚上十一点多。
整个机场…
安静的可怕。
除了几个工作人员外,也只有冷风在呼啸了。
高军裹着层棉衣,这时候的爱沙尼亚,零下7°!
一行人刚下飞机,就看到两盏大灯照射过来,然后两个士兵举着个横幅。
“Добропожаловать,мистерЮрий!(欢迎,尤里先生!)”
“尤里,又见到你了。”阿纳托利爽朗的的笑着,张开手,给了他一个拥抱。
他看起来胖了很多。
看样子,最近伙食不错。
“你好,尤里先生。”迭戈斯基的儿子柳德米拉打着哈欠,精神很萎靡,强打着笑容。
这家伙…又吸多了。
不过,他的军装变成了少校,上次来还是上尉,果然,朝廷有人好办事。
而旁边还站着班克罗夫特和斯柯蒂斯。
高军很好奇的问,“迭戈斯基将军呢?”
阿纳托利表情有点苦笑,柳德米拉倒是很坦率,“他正在招待从欧洲来的客人,明天会跟你见面。”
高军眉头一挑,笑着点头,看了眼旁边的托尼科夫,后者微微点头,将一个黑色盒子递给柳德米拉。
“这是?”对方一愣问。
“给你带来你最喜欢的。”
柳德米拉看了他一眼,很好奇的摊开,当看到里面的一包包东西时,就忙关上,看向高军的眼神温顺许多。
“我在墨西哥的朋友送的货。”
高叔叔说过,要照顾你的嘛!
你喜欢吸,那就多吸点咯。
反正,你也没救了。
柳德米拉的样子已经开始干枯了,有见过吸食这类“东西”的人,肯定都知道,什么叫做面目狰狞,一个活脱脱的人被榨成骨瘦如柴,然后整张脸都是凹进去的。
看样子,这家伙,也差不多了。
就算柳德米拉关的很快,阿纳托利也看到了,他表情一变,刚要开口,就看到高军从斯柯蒂斯手里拿过一枚钥匙然后递过来,“阿纳托利叔叔(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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