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他立刻转过头去,就看到霍炳坤面色凝重的走过来。
“怎么样?是不是找到了?”阿邦急切的说。
“找到了。”
霍炳坤张了张嘴,接下去就说不下去了。
高军眉头一皱,“走!”
“阿雯到底怎么了?她是不是受伤了?”
“坐好!”高军呵斥了声。
几十人上车,车队朝着田德隆区开去。
那在岗亭里的保安才颤颤巍巍的探出脑袋,紧张的喝了口矿泉水。
从乐园到墨尔本牙科大约只要十多分钟,聂振邦表现的很急切,不断的催促着快点。
高军抱着手,静静的抽着烟。
今晚,田德隆区的小野狗们看到了大场面。
出现了几十辆豪车,数百名的社团成员将一牙科围住,这场景吓得当地的瘾君子都报警了,可警察没来…
反而告诉他们少吸点,最近涨价了!
车刚一停稳,聂振邦就打开车门,这一踉跄,冲了下去,还摔了一跤,旁边的马仔们连忙扶起他,被他给推开了,朝着牙科里进去。
当高军跟进去的时候,就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就看到乌雯雯安静的躺在牙医椅上,下半身盖着西装,聂振邦趴在她身上痛哭流涕,颤抖着手,抚摸着对方的脸颊,看着那些乌青的伤口,有些心疼的说不出话来。
“等人找到的时候有,晕死过去,遭受过虐待。”霍炳坤在旁边对高军说,话没说完,但看这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指着杰佛里三人,“就是他们干的。”
“救护车呢?”
“还在路上。”
高军走过去,看着受伤的三人,坐眼皮一抖,“胆子很大。”
他说的很轻声,但听在三人的耳朵里,却是浑身一抖。
“先生,先生…我们是听别人的命令,我们不是故意的,是他,是杰佛里要搞她。”
“布莱恩!”
看着两个人开始狗咬狗。
高军眼皮一合,“错了,就要立正,挨打,我要你们三条命,不过分吧,我很公平。”
“不不不!我们要求审判,我们要求法律。”莎曼突然就开口说。
这话把高军弄笑了,他低头看着对方,“I,sentenceyoutodeath!(我,判处你死刑!)
“老大,有个电话。”阿昆拉了下霍炳坤,后者转头瞪了眼,但还是接过来,表情一变,就递给高军,“有人来求情了。”
听到这话,莎曼表情一松,她就知道,她们为那些有钱人和政客服务了那么久,他们不会放弃我们的。
他们需要做*!
高军看了霍炳坤一眼,对方眼里有点无奈,他拿过电话,开口,“你他妈的是谁?”
对面安静了一会,“弗朗西斯.谢尔比。”
“哪个婊子的名字!”高军蹙着眉说。
这种话,彻底的惹怒了对方,“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他是谁?”高老板真的不知道转头问。
“谢尔比家族成员,他哥哥是加利福尼亚州的州议员,他自己是本地最大的种植商人,他的家族在这里影响力很大,关系错综复杂,听说白宫也很深。”霍炳坤说。
“嘿,杂种,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你还有话要说吗?”
弗朗西斯鼻子都气歪了,但也知道正事最重要,“放了他们,尤里,你可以得到我的友谊,你也能得到加利福尼亚州议会的好感,你不需要朋友吗?”
“朋友就像厕纸,洗手台下面多备着几卷准没错,但你这样的,只配来舔我的屁沟,我会沾满屎的等你来。”
“你这是在宣战!跟一个美国老牌政治家族宣战!”
“那请问,谢尔比家族和尼古拉斯.尤里的胜率是多少?你肯定不想像肯尼迪一样头盖骨满天飞吧?人死光了,就不是政治家族了,白痴。”高军挂了电话,丢回给霍炳坤,目光重新看向三人,“抱歉,你们的律师很不称职。”
“先生,你是中国人吗?我的父亲是中国人,我们应该是同胞。”莎曼这时候开始想办法的拉进关系了,“我是混血儿,我会说中文。”
她这一串话说的都是中文,说的很溜。
“很棒的中文。”高军点点头,蹲下来,“但你知道吗?混血就是杂种!”
“你喜欢用冰淇淋车偷人?”高军身体前倾,笑着说,“你说人肉冰淇淋怎么样?”
“一定很美味!”
身后的托尼科夫和班克罗夫特就拖着她,莎曼很激动的大声吼着,希望外面的人能听到,这是人在无助的时候,最常用的手段。
“真吵。”高军皱着眉喊了声。
旁边的阿坤上去对着莎曼就是几脚,牙齿都踹光了,“刀拿来,舌头割掉!”
高军背过身去。
法官…
从来不会出现在法场,他只会盯着下一个罪犯,然后审判他们的过错。
“你说,你们想要怎么死?我这人很民主,自由选择死亡的方式,最起码比路易十六和肯尼迪被动选择要好很多,对吗?”
“先生们,别浪费我睡觉的时间,我睡不舒服,整个旧金山,就得醒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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