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
这些可都是曾经的大佬。
从1963年恶魔岛被关闭后,佗爷才被放出来,江湖混了大半辈子,竟然在晚年被一小辈指着鼻子威胁。
“可笑!可笑!”他拿着拐杖用力的顿了顿,嘴里大声喊出来。
这个面子他一定要回来。
要不然,以后出去,怎么拉风?
就这时,副驾驶的电话响起。
司机赶忙接起来,“喂…
“好,我明白了。”他抬起头从后视镜看了眼佗爷,应了声后,就挂断电话。
“阿林,谁的电话?”
“阿坤哥的。”
佗爷一怔,还下意识的问。“哪个阿坤?”
这汽车慢慢朝着旁边停靠下来,回头,“霍炳坤咯,他让我给您带句话。”
“老了,就早点死,别碍事!”他推开车门从驾驶座下来,打开车门,掏出枪,对准佗爷,连开数枪,“抱歉,我是坤哥的人。”
老头子直接被打死了。
然后将尸体丢下大桥。
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棉絮从黑暗中掉下来,虽然速度很快,但也溅不起一阵水花。
阿林扯了扯西装,将领带丢下桥,拿出电话,对着月光拨通个号码,深吸口气,“喂,狗哥,给我弄条船,现在,我要去菲律宾。”
他不能不跑!
等老头子的尸体漂起来,那身上的子弹孔像自杀吗?
身中八枪,自杀身亡!
霍炳坤给他打了钱,足够他在外面潇洒一阵子了。
“三年!终于是解放了…”
站在桥头,阿林抽了根烟,吐出个烟圈后,忍不住感叹一声。
……
回去律所的路上。
聂大宽一言不发,倒是阿邦在旁边叽叽喳喳,就连那乌雯雯都是不是插上一口,显然很好奇,霍炳坤他们为什么给高军面子?
“军哥,你的面子真大,你是不是也在社团混的?跟我们说说。”
“阿邦!”
谁知道聂大宽皱着眉沉声喊,“给我回家!”
阿邦缩了缩头。
“阿雯,你也回家去吧,这晚上的姑娘家家不安全,早点回去,别让你老爸担心。”
乌雯雯也很尴尬的一笑,“那好,大头我明天找你去游乐场,我先走了。”他还拉了下蓝洁英,后者很有礼貌的逐个再见。
没了外人,聂大宽这脸色一下就黑了起来,一声不吭的带着人回家,听到动静的表婶出来,见到丈夫的表情,就说,“你这是怎么了?”
“没你的事,阿军,来我房间。”聂大宽难得的硬朗一下,还指着阿邦,“等会你不睡觉,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高军朝着表婶无奈的一笑,跟着表叔上楼。
“你爸这是怎么了?”
“妈,我跟你说,表哥今天可厉害了。”
进了书房,聂大宽将门一关,就看着高军,“这是怎么回事?你跟霍炳坤那种人有什么联系?你们嘴里说的货是什么?”
高军要解释,就见对方伸手,“别骗我,我还没到老年痴呆的地方。”
“表叔,就是合伙做一些生意,你知道,有些生意有地头蛇在方便点,我在旧金山有实业(罐头厂),肯定不希望有人找麻烦,而且我去苏联,他也借了我一条船,送到非洲,你知道这利润太高了,那佗爷他们这帮人就眼红了。”
“你知道的,这种社团成员,见大利忘小义,很正常的事情,旧金山每天晚上最起码要死五六个社团大哥吧,太常见了。”
“那他们为什么不自己做?”聂大宽语气里还是充满着怀疑。
“那得感谢您,要不是介绍阿纳托利叔叔,我都没有门路做这生意,得靠人脉,要不然就算你送礼,都不知道送到哪里去,你说的对吧?”高军还笑着拍了个马屁。
聂大宽活得那么久,几分眼力劲还是能听出来的,他知道高军这话里面藏着几分的真假,就轻轻叹了口气,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
“阿军,叔叔也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什么,但你千万不要做违法的事情,那监狱里关着可不好受,我给人做过辩护,在法庭上那哭的叫一个稀里哗啦,没有不后悔的,这就失去了自由啊,你爸妈还靠着你养老送终呢。”
法庭上痛哭流涕…
你以为真悔过?
特么的被抓了,演给你们看的。
要是没被抓,别提背后笑的多开心了。
而且,高军现在还有后悔的路吗?
没有!
他也不会后悔。
“阿叔,我知道,我安份守己、遵纪守法,我做的事都是最伟大的事业,我个人认为,我在帮助贫困的地方需要进步,就算里面面对崎岖和误会,我也会坚持的。”高军点点头,一副你说的对的表情。
不要试图用自己的想法去更改长辈,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总认为:为什么人家就欺负你,不欺负别人?你得自己找找愿意。
而高军认为:打回去!
只要足够狠!
谁特么敢在老子头顶上吆五喝六的?
来美国太久,表叔也被磨走了性格。
你以为读大学就一定会发财吗?
大学毕业生的收入赶不上资本家的操作啊,一个月刚好就算房租费,还没算水电煤,毕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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