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眼神凶狠,说完,甩手就要走。
就看到站在旁边的安布雷拉,一把拽住他头发,用力的砸在墙壁上,反手将其压住,维萨里奥诺维奇挣扎,前者对着脖子使劲锤。
“幼稚的正直…”高军笑着摇头,无视对方那愤怒的表情,看着迭戈斯基,“我还真是舍不得打破年轻人的美好。”
上校表情阴冷,缓缓起身,从桌子里掏出把马卡洛夫手枪,还安装着消声器,缓步走到维萨里奥诺维奇身前,抬起手,对准额头。
高军最见不得这种自相残杀的血腥了,叼着烟,走到窗口,听到后面清脆的枪响。
维萨里奥诺维奇额头已经中弹,瞪着死鱼眼,死的不能再死了。
高军歪着头,右手食指和大拇指夹着烟。
“希望你老妈,给你买了保险。”
…
尸体被迭戈斯基的副官带着警卫拖走了,至于什么理由?
“写一份殉职报告就行,然后,他会被评选为英雄,再然后,他会被送进波罗的海英雄公墓,我们会为他献花、唱歌、怀念,但他死了,永远回不来了。”迭戈斯基显得很正常,摊开手说。
“你真是个好人。”高军夸奖道。
“维萨里奥诺维奇是我最得力的下属,他的死,让我悲痛,他的父母需要一笔抚恤金…”
“我明白,这笔钱我来出,3万卢布怎么样?”
大概16000美金。
迭戈斯基点点头,“他的父母一定会为他们儿子感到骄傲的。”
阿纳托利在旁边脸色发白。
他…是的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杀人后,如此的谈笑风生!
他惊惧的看着高军,聂的侄子,绝对不止一次干过这种事。
“阿纳托利叔叔?”高军扭头看了他一眼,笑着喊,对方一激灵,回过神来后,就僵硬的笑着,“怎么了?”
“来根烟吗?索姆河牌,黑木烟叶。”
阿纳托利情不自禁来了句,“谢…谢谢。”
“能带我去看一看货吗?我的货船停在港口,一天可要100卢布。”
“当然!现在就可以。”
迭戈斯基拿起桌上的帽子,戴稳。
“欢迎来到,第202摩步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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