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卢青说的是事实,这件事,他隐隐是知道的,当时儿子想要去干的时候,他也没有阻止。本着想给云泽一个教训,顺便让云泽难受的想法。这才没有让儿子罢手。
可哪想到,最后的结果却是他儿子死了,偷鸡不成,把命丢!
“候君豪,你若再喊一声冤,本官有理由怀疑,你儿子所干之事,你也有份参与,要不要本官,将你也下狱,好好审问一番!?”
卢青冷笑着对候君豪道。
他这话让候君豪神情一惊,他想起了刚刚卢青那想要刀人的眼神,顿时吓得不敢出声。
“来人,候栋下药强污妇女一罪,人证物证俱在,现罪名成立,因候栋已死,今本官判其父候君豪赔偿苦主云泽纹银五千两。判决即日生效,左右,将候栋尸体拉下去,候君豪何时交赔款,何时交尸体交于他!”
卢青一拍惊堂木,当场宣判、
听到卢青的宣判,候君豪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傻了。儿子死了,他现在还要赔云泽五千两银子。
五千银对他候家来说,算不得什么,可问题是,卢青这判决特么的伤害性不大,污辱性极强啊。
候君豪恨恨的看向卢青,半天说不出话来,对上卢青那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他吓得转身就往外走去。
儿子的尸体暂时拿不走,只要是拿钱赎尸体了。他知道自己要是再留在这,卢青真有可能将自己送进大牢。届时,有没有命活着出来。还是两说。
这个亏,他是不吃也得吃。只是,他心里恨啊,他恨卢青竟然跟云泽成了一伙。他恨云泽不仅让他赔了钱,还要了他儿子的命。
他儿子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死呢,隐约间,他听到这件事,就已经知道是云泽刻意让他的儿子死得这么难堪的。
但凡让他儿子找到女人,哪怕是吃了合欢散,他儿子也死不了,最多就是大病一场。
“云泽,老夫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给老夫等着,还有卢青,你现在竟然想跟云泽一条船,那老夫就先沉了云泽这条船,届时,老夫再来收拾你!”
咬牙切齿间,候君豪回到了候府。
刚入候府,就有人迎面走了过来,只见他府中的管家,正带着一名中年走来,看到那中年的瞬间,候君豪顿时老泪纵横。
“小叔,君豪被人害苦了,栋儿,也被人害得没命了,你可要为我作主啊!”候君豪迎上对方。瞬间就跪了下来,顿时痛哭流涕。
眼前来的中年,乃是他原配妻子的娘家旁支小叔,也是丹阳府上一级,宁洲盐监使,专管整个洲的盐道生意。
当然,各府负责发放贩盐证,洲则是负责总揽盐税的,另监督各府对盐道生意的管理。这个官职,权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且,还是个肥差。
但凡想要做盐生意的,最想要贿赂的,绝对是这位,当然,小打小闹的,没有多少肉给对方吃。只有那些大规模的盐商,才会找上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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