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苦瓜这类的,是从来不吃的,这个酒沾染了葫芦的苦味,苦的她伸出了小雀舌,像只吐舌头的小狗狗。
杨凡还好,这个味道还可以接受。
梅姨和梅香笑着把两个杯子拿下来用红绳从新绑成一个完整的葫芦。
梅姨看到两人都有些着急了,笑了笑,用目光示意,快了,快了。
“请老爷和夫人行解缨结发礼”梅姨继续唱礼道。
“请老爷解下夫人头上事先系上的红头绳,然后梅香分别从老爷和夫人头上剪下一缕头发,一起放入准备好的锦囊中。”梅姨解释道。
新娘头上的红头绳,寓意已有婚约,新郎解下这殷红的头绳,就是许下了一生的承诺。
梅香拿出镀金的小剪刀,在杨凡和涂山月的头发上各自剪下来一小缕头发,缠绕在一起,放入香囊之中。
梅姨吟诵道:“侬既剪云鬓,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新郎新娘头发相互缠结,以誓结发同心、爱情永恒、生死相依,永不分离之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梅姨待梅香做完,唱礼道:“礼成!”
梅姨和梅香一起躬身一礼,“祝老爷和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完拉着梅香,带着侍女们退了出去。
轻轻地合上了门。
看着人都走了,杨凡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道:“唉!终于折腾完了,累死我了。”
说完四仰八叉的往后一倒,躺在床上装死狗了。一动也不想再动了。
小娘皮嗔怪的推了推杨凡,小声说道:“老爷,礼还未成呢”
是啊,还有一礼未成呢。
杨凡促狭的看了她一眼,心说这会儿到手了,看你以后还牛逼不。
这不老老实实叫老爷了,要是以前估计就是一边推自己一边骂自己是死猪。
深夜,杨凡拥着涂山月,两人心里说不出开心,两人都睡不着,直到午夜都在说着悄悄话儿。
“等办完了婚事,咱们也该会遵化了,那里才是咱们的家。”杨凡对着涂山月轻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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