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病的,病治好了也赖着不走。天天盼望护士来给打一针。他们也不懂打针有什么用,反正就是喜欢打针。
他们都是流民出身,有饭吃从来不嫌馊。他们不矫情,没有文人那些臭毛病。只要能生养,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些女人曾经被抢掠过。
在他们看来她们也是杨老爷体系内的人,身份自然比那些农村柴火妞高得多。况且这些女护士可是有一贯钱的月薪,这可是高薪啊。还有分房的福利。所以人人眼红。
可是这些女护士经历过人生的悲惨遭遇后,对人十分警觉,从来对这些大兵都是不假辞色的。男人的通病,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渴望,弄得这些贱皮子更加来劲了。
许显纯查抄了陈家的家产后,就开始拷问陈家的藏银。他是什么人,干抄家干老了的人,这些地方大族那些猫腻他一清二楚。
可怜的陈老太爷被藤条抽的死去活来,昏过去就用盐水泼醒,还有郎中给灌药救治,毕竟他这个岁数,真弄死了,财物可就拷问不出来了。
天亮的时候,陈老太爷实在是受不了了,他一辈子都在给别人上刑。什么交不起租子的佃户啊,不肯把女儿卖给他当丫鬟的父母啊,还不起他家高利贷的小商贩什么的。
等东厂的番子和锦衣卫把他家地牢里的刑具搬来,在他自己身上用一遍时,他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这既就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本来他打定主意打死也不说的,毕竟这个地窖只有他掌握着,其他人打死也不知道在哪里。
这个是陈家以后东山再起的资本。
不过在把自己家家传的刑具享受了一遍之后,此时他什么也不想了,只求速死。其他的什么也顾不上了。
“老朽,老朽愿意招供,陈家的秘藏就在,就在花园里。”
许显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正喝着一碗盖碗茶,闻言把茶盏放在桌子上,笑着说道:“陈老先生真是固执,您老早说不就完了吗,何必白白吃这个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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