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步错,步步错,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以后,外边的活就别让我干了,反正早晚是死,我又何必在临死前还受折磨了。”挑水进来的那个男人心灰意冷地靠在石壁上。
“你不去谁去啊,这么多人,只有你懂得用‘白’,而且级别还不低。”有人劝道。
“总之,我不想去了。”挑水进来的那个男子拒绝。
“你想去就得去,不想去也得去,由不得你!别忘了,我们是一支军队,服从,是军人的天性!”白面男人断然喝道。
看他说话的口气,难道他就是左诗吗?但左诗是个大胡子,他没有胡子啊!几人将怀中的通缉令都掏了出来,钱向彤和洞里的人逐一对照,很快便确定了其中的六名通缉犯。而那个白面男人,应当就是左诗。他在逃亡过程中剃了自己的胡子,并不奇怪。
景朗咽着口水说:“现在,可以冲过去吧?将他们一网打尽。”
许砚在景朗的腹部推了一把:“怎么,吃过饭才多久,看见那只野猪又饿呢?”
景朗嬉笑地摸着后脑勺:“饿倒没饿,不过就还是有点嘴馋。”
“谁?”左诗突然朝许砚等人所在的方向吼道。看来,他已经警觉到外边的异常了。
刹时间,洞里的人全都亮出武器,直指前方。他们都是在榜的通缉犯,唯有以死相搏,再无第二条路可供选择。
许砚足底轻点,率先跳到洞中;紧接着,景朗和钱向彤也各持武器杀到。冷焰则暂时守在外边,以防意外发生,他的那把匕首,已经在洞中飞舞,他手上的冷火,已经熊熊点燃!
左诗的武器是两把长剑,看到许砚三人,他哈哈大笑:“还以为是什么人找到我了,原来只不过三个黄毛小子,害我吓了一大跳。”
他的声音很响亮,碰到洞中的岩壁,发出阵阵回音。
许砚催动源气,倚天剑在空中直上直下,落到到了他的手中。双手握剑,许砚冷道:“卓宗三杰,你可曾听说?”
卓宗三杰……
左诗的脸刷地一下变白了。不过他既然敢带头造反,成为叛军的第二号人物,那他早就已经将脑袋挂在裤裆之上了。
横竖是死,惧有何用?左诗一声大吼:“砍头不过碗口大的疤,兄弟们,跟我上!”
这一吼,颇具点战场上视死如归的气势。转瞬,左诗便已杀到,他的双剑首先挡开空中的匕首,然后不由分说地朝许砚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