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所归,气运之所钟,本初与陛下虽是兄弟,到底小宗之辈,德才人望无一能望陛下向背,如何能取陛下而等皇帝位?”
荀彧道:“使者所言有理,然彧尝闻得传国玉玺者,负天下之望。然今日之许都非荀彧一人之许都,朝有朝臣,军有战将,今袁公路既得传国玉玺,若能用宝印拟一份承诺,荀彧居中或许能言说一二。”
使者道:“这等事岂能再劳荀公费心,来时陛下早已备下旨意。”
说着,使者从身上拿出一方长方形木盒,顿时一室之中满是香气,使者把木盒恭敬地递给荀彧:道“陛下为表对荀公敬重之意,特以沉香之木为匣,盛放旨意以与荀公,以此喻香草美人之思。”
“花里胡哨。”荀彧心中对袁术作为颇不以为然,再思及在袁绍处诸般所见,对袁氏兄弟终不能有天下更添了几分确信。
虽然如此,荀彧面上仍然一派和煦,配合道:“公路有心了。”
荀彧一口一个公路,把使者叫的心头郁闷,只是思及来时袁术嘱咐,以及当下袁术军顿兵于坚城之下,进退失据的现状,赔笑道:“荀公国士,故陛下以国士待之,非任何人皆能如此的。”
荀彧含笑点头,打开木盒,取出一张以金线绣龙的绢帛,展开去看,只见其上写道:“大仲皇帝成谕,滋尔荀氏,聪敏且慧...故裂土成王,与朕同治天下。”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袁术军中连个像样的文士都没有了吗?”荀彧看的一阵无语,索性直接略过内容,看向右下方印记,其上用印,大仲皇帝宝印。
荀彧眉头一皱,问使者道:“使者缘何欺我?”
使者做讶然状,道:“荀公何出此言?”
荀彧做色道:“传国玉玺由秦而起,由汉而承,至今数百年矣,乃是天下人心所系,国家气运所在,今袁公路既得此物,何以不用此玺为印,莫非以为我荀文若配不得此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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