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子有七八分相似,正虚弱的靠着床沿,拿一双眼睛打量着来人。
钱财嗅了嗅空中浓重的药味,上前一步,道:“本官奉皇命来为公子诊治,还请公子抬脉。”
少年看了钱财一眼,眸子里闪过不耐,任性道:“我不想看,你们这些庸医,每次都开了方子便跑,我原本只是不耐风寒,如今连床也下不去了。”
黄忠闻言立时呵斥道:“黄叙,你从来教你是这般与人说话吗?”
黄叙受了呵斥,睁着一双好看的眼睛,鼓着腮帮子与黄忠争辩道:“父亲与其教孩儿怎样和人说话,不如教教孩儿到了阴司府中,见了东岳大帝,怎样讨好其人,以免来世再糟了今生之苦。”
一席话说得黄忠勃然变色,方要发作,只见钱财上前道:“公子既知东岳大帝掌生死,岂不闻天子同样如此?”
“本官有品有级,更受皇命而来,公子这般作态,莫非嫌弃黄泉路上寂寞,想拉了父亲姐姐及这满庄上下同死吗?”
这一番话下来,不独黄忠,连魏延也听不下去了,只是碍着天子颜面,强加忍耐而已。
倒是黄叙在床上为这翻话一逼,情绪愈发激动,胸腹间发出剧烈的喘息声,钱财大步上前,一把抓出黄叙一只胳膊,将手指搭在黄叙尺骨和桡骨之间,继续刺激道:“公子命不久矣,缘何要害了他人?”
黄叙虽然久病,又不时把传说中执掌生死的神明东岳大帝挂在嘴边,但总不过是少年任性,拿话顶撞父亲罢了,其实心中还报了些幻想,期许哪天痊愈,能和父亲一般,开得了硬弓,骑得来健马。
这些日子以来,黄叙身体每况愈下,黄忠、黄舞虽有预感,但二人又岂会将生死这等事摊在少年人的眼前,因此当钱财毫不客气地说出命不久矣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大恐惧将黄叙紧紧围绕,久久躲避的东西就这么没有一点点防备的扑面而来,已成了少年不能承受之重。
呆呆地坐在床上,眼中晶莹泪珠打转,钱财把右手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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