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惊讶,陈宫也目瞪口呆,都说最了解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这天下最了解曹操的,陈宫自认莫过于自己。
在陈宫看来,曹操此人,狡诈残忍,阴毒虚伪,篡汉之心昭然若揭,断然不可能让汉帝离开许昌,今日汉帝到此,莫非曹军有变?
一念及此,陈宫激动对吕布道:“恭喜主公,曹操威逼汉帝久矣,汉帝来此,必是曹孟德不存矣!”
张辽上前道:“主公,曹操军前将领多为同宗之人,就算曹操身死,或生乱,或退兵,断不可能为皇帝所用。”
“方才山呼万岁之声整齐划一,现今城下军容整肃,皇帝来此定是曹操所允。”
吕布看了陈宫、张辽一眼,转而向城下问道:“劳陛下问,臣一切都好。”
刘协又走进几步,道:“泗沂之水灌于外,宿将谋士疑于内,奉先如何能好?”
吕布闻听此言,冷冷逼视了一眼身边众将,见唯张辽,高顺坦然以对,其余人等或眼神闪烁,或转首旁顾。
吕布心中一冷,野兽般的本能让他察觉到在自己居府逃避的这段时间里,危险已经不知不觉如一张大网将自己兜于其中,
这种逃避闪躲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杀丁建原,董仲颖时,自己心中紧张,也是这般表现。
本就愈发暴躁,颇多猜疑的他顿时心中杀意大炽却还是勉强按耐住情绪,不答反问道:“陛下来此是为那曹孟德做说客吗?”
刘协大笑,道:“朕为天子,孟德乃是汉臣,三皇至今岂有天子为臣下做说客的?”
年轻天子头角峥嵘,话语中自信从容之意溢于言表,就仿佛世间万事,都在他掌握之中,随他眉展眉舒而行,目光垂顾而动。
离开长安时,不过是个容易害怕,又因为容易害怕而容易发怒的小不点皇帝,今日竟然有如此成长,吕布道:“如此陛下因何离宫来此,岂不闻白龙鱼服,鱼虾可欺吗?”
刘协道:“奉先既知白龙鱼服,难道不知故剑情深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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