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钟哽咽了几声,又复嚎啕大哭起来,嘴里只说道:“小弟没脸活了!小弟没脸活了!小弟没脸活了……”
王超听得目瞪口呆,连连咂摸,这两兄弟为何遭遇这般奇异,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这对师兄弟皆为人中龙凤,英俊非凡,王超同情之余,也生出了一个念头:“这**倒是好有口福!”
他见两人哭的昏天黑地,凄凄惨惨,忍不住就开口说道:“尔等年纪还轻,未来不可限量,何必为了些许小事儿,就如此颓废?”
两个年青人一起抬头望向王超,唤作王钟的擦了擦眼泪,拱手说道:“多谢道兄关心。我等兄弟学成了一身本事,却连安家立命之所都无有,日子过得屈辱,哪里还有甚不可限量的未来?”
被王超唤作峰晖师兄的年青人,也是一拱手,说道:“我们师兄弟心灰意冷,却又前去无路,虽然不想如此悲愤,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是奈何?”
王超见两人皆谈吐不凡,有心招揽,就开口说道:“莫若两位去投北辰王吧!我跟北辰王有些交情,可为两人引荐!”
王超本来是一番好意,没想到两人却都立刻就露出了警惕之色。
王钟小声说道:“听说北辰王**至极,口味极重,最近还在搜罗寡妇,甚至指定要五十岁以上的年迈妇人,莫不是又盯上了俊俏的少年?我们兄弟且不要才遭**之辱,又入虎狼之窝!”
峰晖师兄长了一张给师弟点赞的脸,频频点头,神色间颇有敌意,甚至还把手按在的腰间的长刀上,很有一言不合,就给王超一刀的架势。
王超欲哭无泪,他也没有想到北辰王在民间名声这么差,什么见鬼的搜罗寡妇,还指定五十岁以上的年迈妇人?那是他手下四个小太监:徐震,陈彬,张威,朱洪之自作主张,宗人府为虎作伥好不好?
王超是完全无辜的,他纯洁的就好像羔羊,道德上没有一丁点瑕疵!
何况霍国夫人天姿国色,颜色殊丽,尤胜十七八岁的少女,又怎是普通的年迈妇人?
王钟抱腕轻轻一礼,对王超说道:“我记得北辰王少年时,曾有一首浪诗: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丑?君也不挑食,管她丑不丑!我们兄弟长的十分英俊,又复年少,必不合北辰王口味,道长邀请虽然好心,我们还是不去了罢!”
王超心里当时就冒出了一句:“我勒的大草!还有这种套路?”
两师兄弟也不哭了,一脸的坚定,眼神里赤裸裸的写着:“你这种被北辰王玩残的兔儿爷!休想哄骗我们兄弟去卖**?”
王超摸了摸下巴,心道:“特蒙德……已经把天聊死了,还扯个西瓜?”
王钟伸手一扯师兄,他师兄也是聪明剔透,当即就站起身来,两人就打算离开。毕竟北辰王名气甚大,又得皇帝宠幸,他们也不愿意无缘无故就得罪北辰王府的人。
两师兄弟才站起来,跑堂的小二就过来凑趣,长喏了一声,曼声道:“两位客官可是吃好喝好了?这一桌酒菜共三百八十五文,承蒙惠顾。”这句话入耳,两师兄弟立刻都满脸尴尬,一起偷着去摸口袋,但是谁也不肯掏出,只是来回的摸。
王超被这两师兄弟的掏摸动作传染,忍不住也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肌,还小声哼哼了一句:“哎呀,我的妈!哎呀,我的妈!我的肌肉长这么大,你快来摸一摸!”
刘峰晖和王钟顿时就面红耳赤,刘峰晖更是一拍腰间长刀,抽刀而起,喝道:“淫道!何敢如此辱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