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你赶紧跟田院长讲一声,我干不了副院长。”罗静一学识渊博,才高八斗,就是搞关系走后门这一块缺了一把火。
他可是几十年前的解元老爷,要不是因为这张嘴着实太笨,早就入朝为官了。
“老师,干不了可以学嘛,谁也不可能天生是干院长的人。
拿弟子来说吧,我以前也没当过官,现在不照样子干得好好的。
老师别推脱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回去后弟子就交待人推荐一下,往上承报,你可是老解元了,完全可以当个县学训导。”
叶沧海是铁了心要扶老师上位。
那是听得田院长双眼发红,跟着点头道,“是啊,还是叶大人讲得对。罗夫子,你就不要推辞了。你再讲下去让我这老脸哪里搁是不是?”
“我们都拥护罗夫子。”
“罗夫子是好人。”
“为人正派,才学渊博……”
……
顿时,学子、老师们七嘴八舌的捧起场来。
罗静一满脸通红,只能答应了下来。
不过,脸上也兴奋得双眼放光,看着叶沧海是越看越长脸。
“叶大人,我把全体夫子跟学子叫来,你给训导一下吧。”田院长一脸献媚的笑道。
“也好,讲几句吧,训导谈不上,就当是拉家常了。”叶沧海打起官腔道。
不久,学院所有人马集中在了前面的操场上。
“都到齐了吗?”叶沧海扫了一圈下来,没发现有光着头的和尚,于是问道。
“呵呵,今天是喜鹊临门,好像大家都有预感,居然一个不差。”田院长拍马屁道。
“要不把‘天问大师’也叫来一起听听?”罗静一问道。
“天问大师,新来的吗?”叶沧海很感谢老师善解人意,居然给了自己一个微妙的助攻。
不然,一时还真想不到有什么理由把天问大师叫出来。
因为,人家只是临时头客串过来讲学的而已。
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他的怀疑,到时,就怕他跑了。
“不是,最近有学子们谈论到佛学。争执不下,所以,田院长就请来了天问大师讲解佛法。”罗静一解释道。
“为什么不请宏衣禅师,他可是我们青木县大枯寺的主持,佛学渊源深厚?”叶沧海故意问道。
“天问大师就是宏衣禅师推荐的。”田虚说道。
“能得到宏衣禅师推荐,这说明天问大师的佛学根底也不浅。现在就不必打扰他了,等下本官讲完话后再请他过来喝茶,向大师请教一些佛法。”
叶沧海点了点头,又问道,“不过,这位天问大师是哪里人氏?应该不是咱们青木县本地人吧?不然,如此佛学大师我怎么没听说过?”
“大师说是居无定所,四处讲学为生。”罗静一道。
“那他怎么能得到宏衣禅师的赏识?”叶沧海问道。
“说是恰好有次路过大枯寺结下了佛缘。”田院长道。
下边,叶沧海也装模着样,拿腔作调的讲了些官话套话。
因为,重头戏在后边。
不久,罗静一引着一个身穿粗布袈裟的马脸和尚进来了。
“大人,刚接到线报,说是吴记钱庄血案有眉目了!”这时,马超一把冲撞了进来。
而且,恰好不小心冲撞向了天问大师。
大师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撑了一下,结果,给撞得噔噔噔连退了几大步摔倒在地。
“马超啊马超,我跟你说过,遇事要沉稳,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叶沧海赶紧一边过去扶起天问大师一边训叱马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