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温婉的亲哥哥。
其次是望北王任高厚,他是娴妃任路仪的父亲,其一门上下皆是朝中重臣,就连天相周安杰,都是他父亲任代勋的弟子。
至于荣仓王世袭王侯,如今也只是个废物,反而因为废物,到是高枕无忧。
相比之下,温成器算是最不错的。
他的天策军,实打实的十万人,凉州府军五万,总计十五万人,都是真实存在。
问题是他一直在和凛国开战。
月朝一面环海,三面环敌。
北有出云国,西有高林国,南有凛国。
其中出云高林两地,都有天堑可守,轻易不动刀兵。
到了凛国这里就不同了,四野开阔,没有天险,结果就是常年战事,打的不可开交。
温凉王不吃空饷,但年年的军费都不可少,花费比望北王还高。
相比之下,反倒是吴良水那个杀千刀的最贴心,要钱最少。
要不怎么容忍他到这步?
中书省。
谢启智看着发来的邸报,愁眉不展。
老中堂年事已高,有些干瘪,头发雪白,反倒是那三撇长胡子竟依然是黑的,也是人间奇迹。
只可惜心情太差,无事自理,颌下之毛已不剩多少。
这刻看着邸报发愁,外面韩仁心大步进入,笑道:“让我猜猜,又是温成器!”
韩仁心,门下省门相,月朝三公之一。
自号仁心,只可惜姓不好,加了个韩字,便成了寒人心。
此人也是老谋深算之辈,最擅左右逢源,最擅笑里藏刀,因此也有笑狐之称。
见是韩仁心进来,谢启智摇头道:“你都知道了,我还能说什么?温成器啊温成器,天天就知道要兵马,要粮草,他当朝廷是什么地方?每年的进贡就这些,哪有那许多供他的。我情愿和吴良水那个混蛋说话,都不想和他这个朝中白玉柱,撑天紫金梁打交道。”
韩仁心也不客气,一屁股在谢启智面前坐下:“温王所需虽多,却终究换来我月朝南部之安稳,有些人却是又有需求,又带麻烦呢。”
“嗯?”谢启智看看他:“韩笑狐,你想说什么,莫与我兜圈子。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直说。”
韩仁心微笑:“柏祥南叛逃了,此事你可知?”
谢启智鼻孔里冒气,三缕黑胡子迎风飘:“陛下震怒。”
“也就是怒罢了,这些天,他怒的事还少了吗?比如花州。”
听到花州这个名字,谢启智越发的没了好生气:“花州的事,是陛下的事,你莫掺和。”
“但是花州的事,和洛州有关,而洛州的人,却又和柏祥南扯上了关系。”
听到这话,谢启智眯起眼睛。
他看着韩仁心。
韩仁心一副白面书生样,人畜无害情。
谢启智不解:“你怎么对洛州如此关心?”
“毕竟涉及太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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