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以防行差踏错。
他却是心有悲烙,无畏生死,既然此间之人市侩凶狠,他便也不介意施雷霆手段,快刀斩乱麻,迅明局势!
至于后果……
谁在乎?
那车夫被摔的骨头都散架了,没想到这人这么凶狠,本能大喊:“你敢动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回答错误!”卓君彦勒车夫的脖子手臂收紧。
你是谁?不重要!
我问你答是正道!
车夫被他勒的直翻白眼,卓君彦面无表情,大有要将人生生勒毙之势!
系统画面再次跳出。
威慑加1。
咦?
原来是这样吗?
卓君彦明白了:对手畏惧,则长威慑!
好!
甚好!
吾心悲,吾行厉。
正当雷厉风行!
正宜威慑当道!
“槐安县!”车夫被他勒的没办法,惊恐大叫。
“你听不懂人话吗?白痴!”卓君彦语声越发冷厉,勒脖的手臂越发收紧。
晚冬萧瑟,语声冰凉,如冰水浇体,令人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那无人驾驶的马车在前方缓缓停下。
窗帘掀开,现出一张俏面,面若桃李,目若星光,却是个年仅十六七的少女,头上簪了个翠绿色的凤头钗,看起来到也俏丽。
少女惊愕看卓君彦,目光尽是惊奇。
卓君彦无动于衷,语声冷酷而简约:“我不会再重复刚才的问题了!”
“你再这样,他便要死了。”马车上的少女说,声音清朗如黄莺悦耳。
那车夫已被他勒的狂翻白眼。
卓君彦微笑:“我无所谓。”
只是怎么看这笑容都有些恐怖。
马车上的少女深深看了他一眼:“景荣二十一年,月朝一百二十四年,岩城槐安县。你到底是谁,竟连这都不知道?”
所以我果然不是回到过去,而是某个平行类的异界?
可既然这样,为什么文字语言都没什么变化?
卓君彦手臂不松,语气冷洌:“失忆了。”
语气自若,仿佛天经地义,本当如此!
车上少女醒悟:“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先前路间彷徨。是我的车夫无礼了,还请原谅。”
言语中到是颇多了几分同情。
卓君彦看看系统。
威慑+3。
他还不知道威慑有什么意义,但既然有数字,就当有作用。
卓君彦没有松手,只是说:“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愕然,小脸上微现怒气:“我已回答了你的问题,我叫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卓君彦的回应是一脚踩于车夫脚背,车夫发出凄厉痛苦哀嚎。
威慑+3。
车夫眼神满是恐惧,便连那少女都心中颤栗。
这是来自两个人的数值。
少女无奈:“杜萱灵,城南杜家!”
卓君彦不知道杜家是什么家族,也不在乎:“他刚才攻击了我,需要受到惩罚。”
杜萱灵无奈:“他已受惩,你又何必欺人太甚?”
卓君彦笑:“他运气不好遇到了我。我就是欺人太甚了,你能怎样?”
卓君彦笑如春风,人若凶神,疤面冷冽,手下无情!
好生蛮横!
好生霸道!
少女无奈,从窗口伸出一只白嫩小手,竟是丢给他一锭银子:
“这一两银子作为赔偿,够了吧?”
卓君彦只问:“一两银子值多少?”
少女无奈:“我这车夫,一个月也就二两工钱。”
“这里一个月是多少天?”卓君彦又问。
少女愕然。
想他一个失忆之人,也不好多计较:“三十天。”
卓君彦对这个数字很满意。
省心了。
威慑值又跳升了两点,却不是来自那车夫与少女,而是附近路过行人被这一幕给吓到了。
他继续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腊月初十。”
“阴历?”
“何为阴历?”
“明白了。天气不算太冷,这里是南方?”
“月国中部,你这人,问题好生奇怪。”
卓君彦没再提问,松开那车夫的脖子,看少女:“谢谢,没吓到你吧?”
少女深深看他一眼:“你这人蛮横霸道,又何必再做这矫情之言。”
卓君彦便笑:“只是习惯了能用拳头不动嘴,莫学女子爱哔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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