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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守卫捧着一封书信,应道:“属下在庄内北池塘旁的阁楼里发现了一封信,应是少庄主留下的。”
金光掠过,苏猛来到守卫面前,接过书信,在手中转了转,低头定眼看去,弱声念动。
爹,当您看到这封书信的时候,女儿已离开诚信山庄,相信爹,爷爷,奶奶,智爷爷,都会体会女儿的心情。
.......
江湖甚大,女儿想去闯一闯,莫寻女儿,也莫担心。
女儿,苏麻。
苏猛双眼越发深沉,抬起了手,将书信悬于手中,他并不生气,反而觉得让苏麻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并无不妥。
“快让娘看看!”
柳阿泉着急忙慌地接过书信,双眼陷入书信中,渐渐地湿润了眼角,说:“这傻丫头,就算要走,也应该与我们说一声呀。”
苏猛和苏智也是轮流将苏麻所留下的书信看了一遍,皆是沉重地点点了头。
苏麻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他们不应该反对,应该持着支持的心态去面对。
“泉妹,麻麻都说了,不必担心,会有上天保佑的。”
苏猛边说,边伸出手,摸向柳阿泉手里的酒葫芦,求道:“你就把这酒葫芦先给我吧。”
“不行!”
柳阿泉擦了擦泪痕,将酒葫芦紧紧夹在腋下,横眉柳竖地说:“从今天开始,我陪你一起戒酒,多大的年纪了,再喝坏了身体。”
柳阿泉刚说完,抱着酒葫芦,走向议事堂外。
苏猛求着追赶了几步,不料柳阿泉根本不搭理他,只能唉声叹气一番,随后冲着苏诚,骂道:“你个臭小子,也不替你老爹说上几句话,没酒我还怎么活?”
苏猛的酒葫芦基本上从不离身,虽是没有了年轻时的那般能喝,每日也得喝上半葫芦,不但能提神,还能舒心。
苏猛换了十多个酒葫芦,眼下这个酒葫芦跟了他七八年,都喝出了感情。
不过再怎么说,还是敌不过柳阿泉的要求。
苏猛见苏猛敢怒不敢言,将怒火迁到他身上,反驳道:“爹,我觉得我娘说的没有错,您都八十多了,还是少喝酒为好。”
“你!”
苏猛伸出手想揍,不过最终没有动手,而是指道:“你说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怕娘的玩意!”
苏诚苦笑着,他不是怕柳阿泉,而是孝顺柳阿泉,更何况在他眼里,苏猛比他还要惧怕柳阿泉。
“好了好了。”
苏智在旁笑道:“既然麻麻信上如此,那我们也不必太过担忧了,相信麻麻定然会平安无事的。”
“嗯。”
苏诚闻言,望向议事堂的门口,眼中多少还是有些忧心,不过渐渐地,这些忧心变为了信心,他应该要对苏麻有信心,相信苏麻可以得之所求。
辉州景县城外二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