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猛怒气消散了一些,笑道:“小伙子,当日的酒味道可是不错,老头子我表示很享受。”
林格敬道:“老前辈高兴便好。”
“好好。”苏猛笑得合不拢嘴,与方才对云信的态度完反差,仿佛林格才是他儿子一样,“待我处理完家事,再与你好好聊聊。”
“晚辈受宠若惊。”林格愣了愣,方才想起他上前的缘由,于是道,“老前辈,依在下所见,云前辈是迫不得已才当了云州的武州司掌司。”
“我管他是不是迫不得已,总之苏家人就不能当朝廷走狗。”苏猛提起云信便来了气。
林格咧咧嘴,说:“老前辈消消火,晚辈依稀记得当日您对云州的评价,而这一切与云掌司都有很大的关系,您说不是吗?”
“我.....”苏猛一时之间被林格问的无言以对,他自然记得当日曾与林格说过,云州风情甚好,他也知道云州武州司与别处不同,但是他一时间也接受不了云信是云州武州司掌司。
云信松了一口气,心里对林格多了一份感激,希望苏猛可以因此饶了,不过随后就浑身僵住了,因为苏猛瞧了他一眼。
苏猛沉默着,目光紧紧落在云信身上,的确如林格所言,云州的安稳与武州司脱离不了关系,他们江湖人虽然有能力但没有办法去安顿百姓,所以百姓的安康最终还是要取决于朝廷,所以云信做武州司掌司,为百姓牟利,倒是值得称赞。
云信趁机开口道:“爹,不出十年,我定然会辞去官位,回到苏家,为您养老送终。”
云信相信,十年之内,大计必成,到那时候便不用为了计划而当朝廷的走狗,不过若是大计成功,苏猛可能也不会再敌对朝廷,他也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但他目前不能。
苏猛叹气一口气,问道:“你倒是先给老子解释一下,你又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
“我不能告诉你。”云信斩钉截齿地答道。计划涉及组织秘密,不可以告诉组织之外的人,哪怕苏猛不会透露信息,他也不能告诉苏猛。
“你个混账东西!”苏猛闻言顿时怒火再燃,“我看你就是心甘情愿为朝廷做走狗!”
依苏猛来看,再怎么迫不得已,总的有个缘由,而云溪居然还不能告诉他,你说他能不气吗?
“爷爷!”苏麻拦道。
“老爷子,你且听我说。”林格道。
林格将当日半夜在四方客栈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苏猛,最终解释道:“所以我认为云前辈也可能是所谓的朝廷叛党。”
苏猛怔神,所真是依林格所言,云信表面是云州武州司掌司,而暗地里却是与朝廷作对,那倒是可以理解,于是问:“兔崽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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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云信沉重地点点头,他知道,若不承认,苏猛还会对他纠缠不休,而且只要不透露他们组织相关的信息,便不算泄密。
“那你不早说!”苏猛甩脸道。
“我.....”云信吞吞吐吐道,“您.....您老你上来都打我,让我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