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卞不答,却与御天城弟子交谈,不知为何,叔卞忽然脸显愁容,看了看场中情形,站出来回道,“归长老,魔东少侍,叔某有事想与诸位商量一件事。”
归百余说道,“叔长老请言明。”
叔卞说道,“本派突发了些小事需处理,比赛可否暂缓?”
此话一出,稷山书院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
魔东少侍道,“叔长老,不知贵派有何难处?”
叔卞道,“回少侍,是这样的,前几日叔某和师妹忙着处理派中的一些急事,于是遣了一批弟子先行前往泰山,没想到今日叔某先一步登顶泰山,却没见到那一批弟子,而其中有两人正是今日我御天城要派出应战的弟子,是以正为此事忧心。”
温道弼高声叫道,“叔兄,你先前不说,现在讲出来,莫非是见了我稷山书院的弟子的实力,想耍诈呢?”
嫘姑驳道,“说到耍诈,我们御天城怎能与你稷山书院相提并论,你说,是不是你们提前派人将我御天城的弟子拦劫了。”
温道弼道,“哼哼,嫘长老,你可真会含血喷人,我温道弼顶天立地,焉能做如此阴损的事情,倒是你们,是想在此拖延时间。”
叔卞说道,“如今已过午时多时,我那批弟子还没前来,叔某才对诸位言明,还请诸位谅解。”
归百余想了片刻,对着魔东少侍说道,“少侍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魔东少侍说道,“既然叔长老言明了原因,想必其间真发生了什么事,我建议两派暂停今日的比试,择日再战,对两派都没有坏处。”
归百余点了点头,高声说道,“既是贵派不便,我等愿意择日再战。”
叔卞连忙称手言谢,当即转身下山,不料人群中忽然奔出一人,衣衫不整,蓬头垢面,那人从天街一路攀爬而上,气喘吁吁,直奔向叔卞,说道:“师父!师父!”
叔卞转眼一瞧,“冼落!你怎么成这样了?”
原来那人是御天城的弟子,叫做松冼落。
松冼落喘了两口气,想说话,可是又差点没哭了出来,抱着叔卞,凄苦无比。只见他身后两个人抬着一个担架走了上来,担架上躺着一人,满身伤痕。
叔卞看见那担架上的人大惊,上前扶道,“尔淮,你怎么了?”
担架上那人却纹丝不动,叔卞转身看向松冼落问道,“冼落,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大师哥怎么了?”
松冼落断断续续说道,“大师......师哥他......险些被人打死了!”
叔卞“啊!”了一声,看他胸口有掌印,说道,“是谁......是谁?!”
松冼落指着稷山书院众人,断断续续地说道,是稷山书院公输步......他不仅险些打死大师兄......还把大师兄的灵兽打没了!”
他一说“险些打死了”,在场的众人无不哗,纷纷来看。
嫘姑一听“公输步”这个名字,闻所未闻,向着归百余急道,“哼,我就说吧,定然是你们安排了人来阻截我派弟子,现在事实确凿还想狡辩?”
温道弼说道,“不可能,公输步那小子虽然灵力高强,可连一只灵兽都没有,终究是个废材,怎么可能!说,你是不是胡说的!”
他怒目瞪向松冼落。
松子被他一瞪,寒毛直竖,“我......我没有撒谎!”
嫘姑对着温道弼厉色道,“现在人都快死了,你还想抵赖。”
叔卞稍定情绪,说道,“松冼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将事情经过说出来。师父在这里,不怕。”
松冼落搌了搌眼泪,点头说道,我现在就将事情的经过说出来,这事......这事发生在前天......那时,还......还有稷山书院的师兄弟......”
他一说到稷山书院,归百余等人又是莫名其妙又是惊疑万分,全部都围了过去。
松冼落眼睛闪烁不定,愣了愣,一番回忆,
思绪拉回到了头一日,
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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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品
三天子鄣山有鸟,名黄英,俊若神雕,好御风追云,一日行三万八千里。
——《万兽本纲》
三天子鄣山有鸟,名红谷,俊若神雕,好御云追风,一日行三万八千里。
——《万兽本纲》
三天子鄣山有两只灵鸟,叫黄英和红谷,两鸟日日纠缠在一起,有流传说,二鸟生前为恋人,彼此相爱,但天涯阻隔,不能相见,死后便化作灵鸟,不分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