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笑吟吟的道,却是暗暗讽刺江慎,如今的他,却是比江慎出名太多太多了。
“江公子以为,少林派方正大师、武当派冲虚道长两人如何?”向问天道。
“方正大师和冲虚大师执掌白道牛耳,自然是英雄豪杰,何须你我评论。”
江慎不耐的道:“不必说这二位,便是嵩山派左盟主、东厂厂督曹正淳,武功地位都在你我之上,那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更是武功天下公认的第一,你我二人,又有什么资格评论!”
“公子这话说差了,旁人便不必说了,我神教当代教主东方不败,武功固然高强,可是其人阴险毒辣,这教主之位,便是他篡夺而来,哪是是什么豪杰?”向问天道。
“向左使这话倒是有趣。”
江慎冷笑一声,颇为不屑的道:“阁下说他篡夺大位,可是其人天下武功第一的名头,难道不是举世公认吗?若是天下第一都算不得什么,你与我这样辛勤练武之人,这一辈子,又争的是什么?阁下若真是想要对其评头论足,要么,就将他从教主之位上推翻,要么,便从他手中抢过武功天下第一的称号来,这般躲在一个小船之上,对东方不败评头论足,敢问阁下这番话,可是敢在黑木崖上,当着日月神教和东方不败的面当面说嘛?!”
也不怪江慎不屑,人家曹操与刘备青梅煮酒论英雄,曹操坐拥天子,手下兵强马壮,自然有资格评论群雄,可是向问天不过一个丧家之犬而已。
黑木崖一战,倘若他们不是以杨莲亭威胁东方不败,众人早都身死,这样一个卑鄙小人,有什么资格说人家阴险毒辣?
“你……”
向问天的脸色第一次变了,他原是想抨击一番东方不败,好引出任我行,殊料此子言辞如此凌厉,几乎不逊色他的剑法,句句直戳他的心窝子,由不得他不动怒。
“我什么?向左使,恕江某直言,阁下看似豪迈不羁,义薄云天,实则心机深沉,阴险毒辣。东方不败以阁下为左使,地位之高,只在他一人之下,可是阁下可曾回报东方不败半分?若不是江某要求取解药,却是懒得与尔等这般伪君子并列!”江慎高声喝道,一点面子也不给向问天留。
这向问天出场之时,刚好遭遇令狐冲,而令狐冲进入少林之前,可是与任盈盈在一起,若说没有猫腻,单纯是个巧合,那也未必太巧了。
也就是令狐冲这等蠢人,才会与其结交,接着被他骗入梅庄,与人莫名其妙一场大战,救出了任我行,还站在了东方不败的对立面,这些事,他可有问过令狐冲的意见?
他所展露出来的风姿气度,都是为了利用旁人,其人从内到外,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小人,这样的人,竟然来说什么大势,谈什么英雄,委实好笑。
啪!
却见得向问天再也按捺不住,抬手便将茶杯掷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响声。
他霍然站起身,面沉如水的道:“江小友说向某没资格评论天下英杰,却又如此看轻向某,那就让向某讨教讨教江小友的武功,看看江小友有没有评价向某人的资格!”
话音未落,其人便欲出手,然而便在此时,中舱之内,突然传来一个女声道:“向叔叔住手!”
那竹帘再次被掀了开来,却见的一名女子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