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给了项信最健康的思想,同时让项信的青年不至于那般落寞寂寂无名。
或许旁人不知道项信的能力,时常带着项信的李立青和仝致远却是非常清楚。
当初仝致远建议项信走文臣一脉,直接由太子举荐入朝堂,并且把项信引荐给当时的皇帝陛下。
而李立青则是建议项信走军方,从军之路保家卫国,发挥项信在军事上的见解。
两者之中,项信选择了后者,对他而言,朝堂得纷争需要背景,而军队则是不需要。
他担心寂寂无名的自己,没办法去领略朝堂得风格,便是有可能被驱逐出去。
何况他不认为仝致远能够护住他一辈子,在朝堂风雨,总是困难险阻。
不如在军队。
于是项信毅然决然选择从军,终是和李立青同时间成为帝国的元帅。
项信选择的是距离关内道最接近的西军,后来西军部分军队迁徙到剑南道锦官城。
而李立青则是南下,隐姓埋名在南军当中为士兵,辗转十几二十年,他们都走上元帅的位置。
项信是西军元帅,李立青是南军元帅。
而当时的北军元帅,乃是为将门张家那位元帅,可以说是当时的军方第一人,只是当李立青和项信上位之后,没来得及见过那位元帅,那位元帅便是离开世间。
项信一路走来风风雨雨,到底是逃不开咸阳这道门槛,没想到到了晚年的时候,都要被征兆回来,做些力所能力的事情。
虽然陛下许以帝国太尉,手握三军兵符军权的权柄,但是对于项信而言,古稀之年,权柄对他而言如浮云般。
他只是孤臣,没有子孙后代,收养的外孙又是不准备出仕,项信可谓是帝国官场最纯正的官员。
任是谁都没办法往他身上泼脏水,因而之间他看见那些朝臣的奏疏的时候。
只是阴沉无情嘲弄的笑了笑,又是深深看了眼那道奏疏,眼里闪过抹该有的狠辣果敢。
对他而言,莫须有……
在项信身上的缺点,唯有那些朝臣口中的莫须有,但是项信历经三朝,战争对决,不知道多少。
所谓莫须有,根本不能奈何他,何况当今皇帝陛下何其英明,那些朝臣没有意识到瞎说,便需要承担后果。
项信偏头看了眼望着白色石柱的忠伯,语态平和的说道:“如果你有些累的话,便回客栈看看,跟他们一起。”
“我往学宫里面见见,看看几十年不见的学宫到底有着怎样的变化,对你而言,学宫没意义。”
说罢,项信摇了摇头,看着学宫。
忠伯想了想,无奈的点了点头。老爷都这样说,那摆明着不想让他跟着。
同时却如项信所说的那样,学宫对忠伯唯一的纪念,便是在附近遇到了老爷项信。
至于里面的那些东西,忠伯从未见过,自然而然没有半点眷念的情感,无非是些景致而已。
但是忠伯如此年纪,都已经花甲之年,怎么可能在意那些景致,倒不如睡睡觉。
“那老爷您去,黄昏的时候,派人来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