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有没有人性！”
听到这番说辞，沈序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末日降临之后只有部分人觉醒了异能，慢慢的就有异能者基因高贵，普通人基因不如异能者之类的说法。
作为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这几年他没少被异能者内涵过。
但像巫医这样赤裸裸把歧视普通人挂在脸上的家伙，他还是第一次见。
“一个脱离了高级趣味的人罢了。”
他语气带着几分寒意。
见气氛有些凝滞，吕瑶语气缓和道：“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能让你的伤口愈合，但我的异能不够强大，损伤的肌理无法一次痊愈，如果你可以每个月来我这儿治疗一次，可能半年后就不会腿疼了。”
“能治就行。”
沈序刚刚还以为彻底没希望了，现在听她的说法还是能治的，只是有些麻烦。
“好。”
吕瑶虽然看上去很好说话，但治疗费一点没给折扣，这次看腿算是把他的家底都掏空了。
治疗完后，沈序拉着女儿来到了类似于黑市的地方。
“来了老板？买东西还是卖东西？”
二人刚走进黑市的范围，就有一个头上缠着毛巾的男人围了过来。
沈序不着痕迹地打量了这人一眼，他虽然身上穿的虽然是普通的布衣，料子有些发黄，但全身上下打扮的很干净。
收回目光后他问道：“我卖燃料，你收吗？”
“燃料？”
听到这个词男人的眼神开始变得充满兴味：“你，真的要卖燃料？”
“是的，不过不是平时常见的燃料，”沈序从包里翻出一颗油羊石递了过去：“我偶然间发现这个东西可以点燃，而且能烧很久，你要想试的话可以。”
接过他手中的石头，男人放在手里颠了颠。
“确实不知道这玩意儿还能拿来当燃料，”他说着抬眸看了沈序一眼：“你知道在这里卖假货的代价吗？”
“当然。”
沈序语气笃定，看男人的态度，他知道对方感兴趣了。
“说实在的，这段时间能源紧缺，你卖燃料的时间真的很巧。”
男人的目光在父女二人身上扫了一圈，随后道：“走，去我店里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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