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岐山么!”老人弓着背,全身紧绷,手上的拐杖朝着年轻人重重的落下,啪,啪!
“别打了,尊主。”
老人停下了乱棍,眼中似有无限的追忆:“我们的先祖落地于此,守护已有八百余年,这世间的彭祖也不过八百年,那长生也还不是我们......欸,如果有一天,我们失去了我们所守护的,我们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老人甩了甩拐杖,瞥了一眼还在呲牙咧嘴的年轻人,安抚道:“去把大壮带过来,莫要伤其性命。”
“大壮哥到底怎么了?”
“你不用多问,若是他那一家子出了什么事,你再回来与我通汇。”
年轻人点点头,心想也不知道这个老头子发了什么疯。
老人叹了口气,心中追忆:“北冥有鱼,其名为鲲,南海有花,其名为椿,鲲可化鹏,扶摇九万里,椿可成仙,长生八千年......”
或许这岐山脚下的小村子不过是这惶惶大浪中一只长寿的海龟罢了,又怎能在漫漫长河之中见的那一丝的明光?
年轻人蹑手蹑脚的靠近大壮一家,他虽然嘴上说着老人烦,但他知道,那个守在村口的老人曾经披甲上阵,斩百十人以成威严。
透过门缝,他看到一个魁梧的男人提着一具尸体从房门扔到了井中,扑通,声音沉重,年轻人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声,甚至连呼吸都紧闭。
这是怎么了?
大壮怎么杀人了!?
年轻人心头惊骇,咬牙转头想跑,啪!脚下一滑整个人与地面来了亲密的碰撞。“啊!我的鼻子!”
“谁!?”大壮猛地转身,一脚踢开大门,看到扑在地上的年轻人顿时双眼充血,一把将他拎起。
“别,大壮哥,是我,是我,是我张衡久啊!”张衡久胡乱的挥舞着手臂,阻止着探过来一把掐住他脖子的手。
“啊,别别。”张衡久脸上充血,可他根本放抗不了魁梧的张衡久。
窒息让他双眼蒙上了一层黑色,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正在缓慢的流淌。
啪!
一只木棍腾空劈在大壮的头上,大壮吃痛,松开了张衡久,有些意外的看着前来解围的老人。他的记忆中这只是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子。
“尊主?!”张衡久连滚带爬的躲到了老人身后贪婪的张嘴呼吸着空气:“他杀了人。”
老人点点头,淡然道:“知道了。”
张衡久心想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如此情形依然稳如老狗。
老人面露疑惑:“哪一方的妖魔,竟敢入我椿之境!?找死!”老人双目生光,一脚踏地,浑身腾起一脚,大壮来不及闪躲直接被踢进了院子中,连连掀翻了几个水缸。
“老东西。”
“噗。”老人戏虐:“苟活了不知几百年的东西,也敢这样称呼我?”老人不再以往的弓背蹒跚,在张衡久不可思议的目光下直起了身子,鼻中有红色气体喷涌而出,一生闷哼让大地都跟着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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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