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袁洪将袁风安排妥当,当即又回到帝辛身边。
“袁洪,将他带到地下天牢去吧,让那边的看守好生照顾,不要让他受了委屈。”帝辛随即朝袁洪吩咐一声,随即说道。
“是。”
袁洪随即一招手将躺在地上的伯邑考带走,前往摘星楼下的地下天牢而去。
不多时,摘星楼外奉御官言费仲、尤诨求见。
帝辛闻言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费仲和尤诨来的正是时候,当然帝辛也清楚他俩所为何事。
“宣。”费仲和尤诨随即招呼一声。
不多时,费仲和尤诨上楼,叩拜。
“大王,那姬子藤和西岐所有随从该如何处置?且下臣曾问,伯邑考来摘星楼前,曾与亚相比干秘密筹谋,此事亚相比干定有参与,还请大王明察。”
费仲当即将矛头转向了亚相比干。
尤诨也在一旁不断的附和。
帝辛周围,摘星楼的随侍和奉御官都在,其中就有亚相比干的人,此刻费仲和尤诨这般算计亚相比干,他们都听在耳中,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亚相比干的耳中。
不过这便是费仲和尤诨的策略,也正是他们的阴谋,当然实则是帝辛事先安排的。
“亚相?”帝辛深吸口气,就那般看着费仲和尤诨,目光透着一丝闪烁不定。
“亚相比干乃孤之皇叔,先王之王弟,自不会做有愧于祖宗社稷之事,即便伯邑考曾与皇叔有所接触,王叔亦自有分寸,汝等不得再提。”
帝辛想了片刻,随即就缓缓启口,将一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道出。
帝辛现在想要的就是暂且稳住亚相比干,毕竟事态发展的有点快,费仲和尤诨的强势太旺,竟然将亚相比干强势压制住。
要是再这般下去,亚相比干一党恐怕要因此而分崩离析了。
费仲和尤诨闻言当即对视一眼,他俩都没敢再多言,随即欠身领命。
而亚相比干安插在此地的那人也当即松口气,他真担心帝辛一怒之下将亚相比干给罢免,那可就真的是天塌了。
“亚相比干暂且不提,可那姬子藤和西岐的那些随从该如何处置?”
费仲和尤诨随即将话锋一转,转移到了姬子藤他们身上。
既然搞不定亚相比干,但是总还是可以搞的定姬子藤他们的。
在外人看来,此刻费仲和尤诨的举动就好似赌口气,伯邑考进城后直奔亚相比干而来,根本就没有瞧得起他们二人,这让他们甚是怒火。
而费仲和尤诨这般针对西岐,就是因为这些,并非是其他。
其实费仲和尤诨就是刻意表现出来的这般,为了的就是给世人这般印象,唯有如此才能更好的伪装他们自己,才能够更好的在私底下为帝辛办差。
“姬子藤……姬子藤……”帝辛闻言深吸口气,他当即在大殿里来回踱着步子。
“姬子藤之母乃孤之王姑,他虽随伯邑考而来,但并且做出什么忤逆之事,甚至是大逆不道之事,既如此,那……”帝辛此刻不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