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就索性再学得强悍一点,做个俗气又彪悍的摄政王妃。这世上的人大多欺善怕恶,我若一个劲地忍气吞声,他们反而越发来劲,我及时粗暴地反击,他们也许被震住,反而不敢吭声了。”
容毓就喜爱看她这副跋扈模样,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你说得对。”
“王爷别看那些大家闺秀们平日里端庄优雅,出言讽刺别人的时候言语可一点都不优雅,尽往别人的七寸插刀。”南曦说道,“然而如果有人比他们更强硬,他们只怕立马就怂了,这就是人性。”
容毓完全同意她的话:“爱妃说的都对,以后为夫给你撑腰,你想怎么彪悍就怎么彪悍。”
爱妃?
为夫?
冷不防听到这个称呼,南曦愣了愣,随即俏脸微红:“没想到王爷也有旖旎的时候。”
容毓注视着她,眼底流转着柔情刻骨。
这个姑娘不管是什么模样,温柔或者端庄,明艳或者彪悍,或者如此时这般羞赧时刻,都是刻在他心头的朱砂痣,让他沉沦。
他早已入了魔,陷入她的魔障无法自拔,永生永世不愿挣脱。
即便是死,也甘之如饴。
傍晚时分,队伍抵达距离皇城仅剩八十里的凤阳城,容毓和南曦下了轿子在一处别院里下榻,休息一晚。
沐浴更衣,分榻而眠,摒弃婚前男女不得相见的习俗。
次日一早起身梳洗打扮,描眉上妆,换上华丽隆重的凤冠霞帔,坐上轿子,继续赶路。
矜贵俊美的男子一身大红色喜服,身姿挺直坐在马背上,清贵眉眼泛着耀眼的光芒,周身褪去淡漠,只余一片柔情似海。
四月十八,吉日,宜嫁娶。
大周尊贵的摄政王迎着他的王妃入了皇城。
十里红毯铺满地,从皇城门外直通摄政王府,街道两旁锣鼓喧天,遍布都城的大红灯笼高高挂,熙熙攘攘喧闹的万众瞩目之下,前方八匹高头大马开路,华丽的软轿缓缓进入视线,令人惊叹到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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