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
“嗯。”颜芷鹿点头。
“我想要妈妈，我要妈妈，我就想要妈妈，我的妈妈，我要我的妈妈……”战朝北一边大声哭，一边大声喊，循环说着一句话。
战蜀由内而外的产生了无力感，渐渐的被吵的整个人都要爆炸了，冲动之下真想直接把真相告诉战朝北，管他能不能听懂。
但是内心的冲动只是一时的，战蜀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抱着战朝北，温声细语的问道:“朝北，能不能告诉爸爸，为什么哭吗？”
“我想妈妈……”战朝北鼻涕眼泪一块儿掉。
战蜀看到了都忍不住露出嫌弃的表情。
“战朝南，抽张纸来。”战蜀对战朝南说道。
战朝南抽了一张纸甩给战蜀，然后继续写作业，自动布下了结界。
战蜀为战朝北擦去鼻涕眼泪，一边问:“为什么忽然想妈妈了?”
“不是忽然，是一直都想妈妈。”战朝北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来，委屈的抽泣。
“一直都想为什么今天才哭?”战蜀抱着战朝北站起来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又重新坐了回来。
“因为我觉得颜阿姨和爸爸有了自己小宝宝就不会要我和哥哥了，我和哥哥就会被扫地出门了，我们幼稚园有一个小朋友就是这样的。”
他以为战朝北还小，什么都不懂，没想到，他只要一听，就什么都懂。
“不会的，那是别人的爸爸，你的爸爸不一样知道吗，你的爸爸是不会不要你的。”战蜀温柔的说道。
“那爸爸能让妈妈回来吗？”战朝北忽然抬头，看着他，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对他的期许。
战蜀愣住了，心如万千只毒蚁撕咬一般的痛。
“那我可不可以去国外找妈妈玩几天，我不哭不闹，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战朝北说出来的每一个字狠狠的抽在他的心上，让他红了眼眶，拼尽了全力克制住自己的泪水。
战朝南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安安静静的坐在课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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