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匹黑马,头上戴凋谢的野花,腰插一把玉笛子,穿着花红裙子,打扮的甚是怪异。
梅凤雪不觉得怪异,听这声音便知道是谁了,若在江湖走,怪异的人并不多见,数目不过双指。
那女人跳下马来,往这里走过来,劫匪举着刀让开条路,那女人骄傲的走了过去。
“让本姑爷看一看,是哪个小绵羊跑到了深山!”
叮!
女劫匪还没过去,剑已送女劫匪脖子上,剑尖锋光,这剑是梅凤雪的,不过梅凤雪何时剑,没人看清楚,只见到剑正架在女劫匪的脖子上。
劫匪们一下子都慌了,脸上不敢相信的样子,稍作犹豫,举刀作势要冲上去,人多势众,那人已在刀下亡。
“都放下刀!”
“放我们离开,将那匹快马送给我,日后相见,定不负恩!”
女劫匪点点头,朝劫匪们使了一个眼色,一个劫匪走出来,不知从哪里牵来匹马,送到了梅凤雪面前,梅凤雪一跃而起,骑到了马背上。
“驾!”
梅凤雪高喝了一声,手握着缰绳,马鞭一打,四蹄仰天,踏过燃烧的火海,火尘荡荡,月下一匹马速奔而去。
女劫匪望着远去的马,眼里充满了不甘与愤怒,又呼来刚才牵马匹的劫匪,眼神阴冷,嘴角掀起了冰冷的笑。
那劫匪一笑,望着远去的马匹很是得意,失之一时,必备一无失良策,这是劫匪基本都会的。
到了一条小河边,马匹两只前蹄跌入河内,梅凤雪一个翻身下了马,差点落水中,好在有轻功,从水面踏了过去。
梅凤雪一惊“原来那马匹早被人做了手脚,怪不得如此快,怪之怪自己太过大意了!”
“呜哇……”
这时寒少主哭起来,梅凤雪知这孩子乖巧,半天没吃东西,现在可能是饿了。
梅凤雪把一件外衣脱下来,衣服轻薄,天有些寒,将寒少主放在了进去,又起身走到了河边,月光把水照的洁白清澈,溪流哗啦啦的响,梅凤雪捧上一手尝了尝。
溪水甘甜凉爽,微微一笑,忙从怀中取出个小壶子,在溪流边灌满了一壶,往寒少主身边走去。
回到寒少主身边,先将乌鸡肉用内力在手心蒸了下,肉流出的油沾到梅凤雪手上,但梅凤雪却没有一点嫌弃。
还是跟原来一样,将鸡肉都撕成一小块的,送到寒少主嘴边,寒少主张口吃了起来,吃的时间虽然比较漫长,但嚼的很香,样子非常的可爱。
梅凤雪看婴儿吃东西,嘴便跟着笑了起来,肚子虽然饿,但是却没吃半块乌鸡肉,全都留给了寒少主。
待寒少主吃完后,梅凤雪又将水递到了嘴边,可是寒少主没见过这壶子,死活不肯张口,把一张嘴绷得比绳子还结实。
这倒真难不住梅凤雪,只见梅凤雪在寒少主穴位点了一下,寒少主便张开了小嘴,梅凤雪将些水灌进寒少主嘴里,两手指又在寒少主穴位上一点,只听咕咚,寒少主把嘴巴闭上,水已到了肚子里。
寒少主不开心了,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好像在怀疑自己,刚才明明没有张开嘴,那嘴怎么就自己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