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柴房的师兄说完,司徒兰和白叶子离开柴房走向了后山,白天路子微落水在河里,已经被弟子们打捞上来了,并且送到了别的地方。
河木岸吹来一阵凉风,银色的弯月光洒落在草丛和小路上。
白叶子说道:“如果白天能早点到这里,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路师兄还是活生生的,在凝气院里也依然能看见他,现在他离开了心里原来的责怪都已经消失了,有的只是对路师兄的愧疚,我不应该那样责怪路师兄的!”
他的心里已经想明白,有些事不能一发生变坏就把责任推给别人,这样别人也会更加自责,就像是路师兄这样责怪自己,导致后来心里产生做了轻生的事情。
司徒兰牵着白叶子的手,手心很温暖,胳膊前后的摇摆:“有些事你不能够全怪自己,路师兄做出的这件事有点出乎意料,我们不可能猜透每一个人心中的想法,如果你感觉到后悔了,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就要想着怎么避免!”
绿色的林木有些高大,大的灌木丛高过了他们两个人的身高,遮过了头顶,即使是大片的月光也无法完全流淌下来。
高大的树木林,白叶子边走边说:“那一晚特别的奇怪,我先是在这边采药,龄说让我和她分开去采药,于是我为了一剂药材,去了比较光滑的阳坡采集,在第一个采集的地方,发生意外掉到了一个大坑洞里”
站在阳坡上“看就是那里”白叶子指着某一处没被埋上的坑:“我们一会儿跳下去,就能见到一只鹦鹉了”
司徒兰目光疑惑的说:“你的地方,是不是有点不太像个洞,阳坡是由于雨雪的交加,经历了几百年磨砺变成的,阳坡的石头硬,即使修为很高也不可能弄一个大坑洞”
白叶子又看了两眼,肯定的说道:“就是这里没错了,我记得我那一晚采药,就是因为把坑挖开一不小心踩空掉进去了!”
他记得真真切切,脑子里印象清晰,仿佛被会画画的人画在脑海里。
司徒兰说道:“如果真的是个坑,那么附近也一定是空的,阳坡也不知真的,而是被人故意的伪装成阳坡,这一点要是让修为高的人来做,完全能够不漏破绽的隐匿”
她熟读各类奇书异法,这些故意弄得阳坡只是基础,重要的还是阳坡内构造,假的阳坡里独特的构造,越新且奇装饰富有的坑洞,说明那个人的修为也越高深,但她不能以偏概全,因为有些修炼者毕生只追求某些东西。
司徒兰教叶子说:“回想一下那晚,怎么出现的那个坑洞,再照着那一夜来,那个坑洞应该能够被再次发现的!”
她对这些也只是在书上看过,并没有在天下任何地方见过,心里也想看一看,这些所谓的修炼者究竟有多厉害,能搞出什么花样,那些和书上说的是否相同。
白叶子见司徒兰有些期待,便回想那一晚发生的事:“那一晚我背着篮子来的,篮子里面有铲子和别的药材,为了某一种药材,我把铲子拿出来去刨土,后来就出现了个坑,我就往后走,之后就塌陷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