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知府刘知远,再次举起惊堂木,只听“啪”地一声,堂里堂外,旋即鸦雀无声。
“瞎子?瞎子难道就不能雇凶杀人或者有伙同作案了吗?说吧,为什么在你的房间里却发现有大量血迹,你作何解释?”刘知远问道。
许念灵傲娇地回道:“我只是一个瞎子,当然任凭你怎么说,有血迹就能证明我杀人?这还真是笑话,难道我趁大人睡着,在你的房间里杀了一头猪,然后搬个死人过来,就说是你杀的如何?”
此言惹得前来观审的人,哄堂大笑,顿时又是一片嘈杂。
因为说到猪,众人看到肥头大耳的知府,难免会有百姓浮想联翩。
“肃静,你.....你胆敢藐视公堂,来人传打更人王德!”刘知远说道。
随即,一名六十来岁的白发老者便被带到了大堂之上。
刘知远说道:“王德,把你昨晚的所见所闻悉数说来。”
王德拱手后,回道:“好的,大人。昨晚亥时三刻,那时整个临安城已经宵禁,街道上空无一人,只剩下我们这等打更之人。当时我正走在杨柳大街上,忽地,看到这仁善堂的偏室内似有灯光和打斗之声,于是我驻足观察,发现有一黑衣人从那偏室跳到房梁上,然后就听见.....”
“听见什么?快说!”刘知远拍着惊堂木问道。
王德整个身体,都颤抖一下,而后回道:“回禀大人,草民听见,听见那黑衣人说,我们已经得手,你继续留在此处,明日你只需要一早报官,嫁祸给掌柜,整个药铺的钱物与宝贝都属于我们的了,待那黑衣人离去我便通知了掌柜,让他赶在别人嫁祸他之前告官。”
刘知远说道:“原来如此,好你退下吧。”
王德颤抖着双腿,朝大堂外走去。
“大人,那王德血口喷人,昨晚我一直都在睡觉,根本没有见过什么黑衣人?”
“一直都在睡觉,可有证人?”
“没,没有......”
“既然没有证人,那就由不得你了,来人传原告吴掌柜!”
紧接着,吴掌柜立即跪拜在地,哭道:“那张三,跟了我十年,我年老体衰,根本搬不动那些个繁重的药材,没了他,叫我怎么活?大人,你一定要为小的作主才是!”
许念灵完全没有感觉到这句话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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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做着鬼脸,说道:“虐虐虐.....人没了再请一个不就得了,难道这世上只他一个体壮之人,装得那么可怜,我怀疑这人就是你杀的。可惜当时我睡着了,不然调出画面来,就能自证我的清白了,哎....”
吴迁指着许念灵说道:“你......你年纪轻轻不学好,亏我还给你医治眼睛。”
紧接他又面向堂上,继续说道:“对了大人,她的眼睛我看过了,不像是才瞎的。前几日在大街上,她抓到一个小偷,小偷伤了她的眼睛就跑了。然后百姓们就把她送到我的药房。这很明显是小偷与她演了一招苦肉计,目的就是卧底药房,谋取钱财与珍贵药材,事后我发现前几日刚进的一批长白山人参不翼而飞,如果当时百姓们把他送到其他药房,说不定遭殃的就会是其他人,还请大人明查!”
听吴迁这么一说,堂外观审之百姓们显得十分气愤,朝着堂上的许念灵扔着臭鸡蛋与剩下的蔬菜。
一时间,堂外人群中,就议论声不断。
“年纪轻轻就这么会骗人,亏我还把她当好人,没想到竟如此歹毒。”
“是啊,原来她早就是瞎子,是在跟我们演戏?”
“不管真假,把那小偷捉来一问不就真相大白了?”
刘知远又拿起手中惊堂木,说道:“请各位肃静,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作案动机也十分明了,来人全力通辑那名小偷,张贴画像!先行把这名叫做许念灵的收监,这小孩好像会什么妖术,一定要全力看管,防止有人劫牢。退堂!”
“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