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甲听后,眉
(本章未完,请翻页)
头一皱。想了一会儿,说道:“除了不能调和调不动的以外,道法练上四层的人几乎都在此了。再想要大几百号人,那就只能往下调只练上三层的了。可这些人要么是已然放弃仙途而死心留在山下的老人,要么就是尚在学堂的新人。倘若灵封谷的差果真十分要紧,那就断然不会去用那些老人,只会抽一大批学堂里的弟子出来。按山上如今的做派,怕是多会从壬、癸两层的学堂里抽人吧?”
邬忧点点头,说道:“我想也是,不过有一点,这么多人一起,总得分出七七八八的队,找些大大小小的头出来领。充任头领的就不会是身份一般的人了。”
戌甲也点了点头,说道:“按以往的记载来看,领大队的基本都挂着山上的职,仅此一点就说明其不是天赋不俗,便是出身不凡。至于小队人选,则没有定数,有上面指派的,亦有下面推举的。你刚才的话大概是想说,编整过后会来几个有天赋或出身的人。”
邬忧笑了笑,说道:“也有几分你说的那个意思。不过,你还说漏了一点,除了有天赋的及有出身的外,兴许还有那种天赋与出身兼备的人物。”
扭过头去看着邬忧,戌甲若有所思地说道:“就像那个荭么?如果心性真如当年学堂里传言的那般,或许他会主动争取这趟差,到时候你我便能再次见到昔日那个凭一手附灵于灵惊动全场的天才了。对了,你那边有荭的什么传言没有?按说这么一号人物,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邬忧却笑了笑,说道:“还真是没什么动静,自从离了学堂,也就头几年有些传闻,再以后就如同渐渐销声匿迹了一般。时间长了,也就没多少人再去关注了。毕竟吧,就算只论天赋,荭至多也就算是出类拔萃,怕是还到不了首屈一指的地步。”
戌甲点了点头,说道:“说到底,不管是天赋还是出身都与咱们这样的拉开太远,虽说都在一座山上,其实与咱们修的并不是一般仙。”
沉默了片刻,戌甲继续说道:“好了,说些别的。若是后面真的要来一大拨人,那八成又能见到忘兮了。对了,还有他那两个好友,叫……齐雍和汾芹,那个汾芹还跟你一样是术学的。”
山上的日子总是觉着过得快,不觉间又去了大半年。这段日子里,除在室内研习的药阵外,其他三学的几个基础纯阵众人都看得出至少练出了点模样。当然,也只能说有模样而已,依令变换之时仍是看得见地生疏,更不要说这种身处平安而气定神闲之下摆出的阵,一朝真遇上了强敌,那时还能打出几分的威力来?
这天,戌甲正在平日里习惯的一处僻静之地打坐调息。闭上的双眼忽然一皱,随即又舒缓开来。再一睁眼,邬忧已然散去腾空之术,落在戌甲身旁。
睁开眼看着邬忧,戌甲说道:“这些日子你是不是专门去练了身法类的术法?刚刚我竟没能凭动静马上辨认出是你来了,还是入静之后才借灵气特征肯定是你。”
邬忧笑了笑,说道:“逃命的本事多练练总归没坏处,指不定哪天真能救命。对了,再过几个时辰,一大拨好几百号人就要来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