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甲嗨了一声,也笑着说道:“哪里的话,咱们两边的师傅是什么关系,你们又不是一点都不清楚,聊得久了点有什么好稀奇的。时候不早了,我得赶回去。”
邬忧说送送戌甲,与两位师兄告别后,二人便离开了赵培子的住处。路上,邬忧好奇地问道:“我说戌甲,你在屋里到底跟我师傅聊了些什么?”
戌甲看着前方,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就是一些陈年往事。有些能与我师傅还有师叔们讲的对上,有些能补上,还有些对不上。那些补上和对不上的应该就是两边误会与矛盾的起因。”
邬忧便问道:“既如此,那你要不要将今日的事告诉你师傅?”
戌甲停下脚步,说道:“临出来前,你师傅嘱咐我对今日之事要心中有分寸,可分明能感觉得出,他希望我能说与自己师傅听。”
邬忧又问道:“那你到底说是不说?”
戌甲扭头看了四周,想了一会儿,说道:“说还是要说的,这是个缓和他们师兄弟关系的机会,只是目前还不是时候。”
说完,戌甲又盯着邬忧一直看。邬忧笑了笑,问道:“你倒是盯着我干什么?我又没什么好主意。”
戌甲摆了摆手,说道:“在屋里时,你师傅说你隐隐中有一处倒霉相,我想仔细瞧瞧在哪里。”
邬忧哈哈一笑,说道:“少糊弄人了,就我师傅那正儿八经的性子,如何肯与你聊这些。”
戌甲重新迈起步子,边走边说道:“信不信由你。对了,你术学的修练路子到底定下来没有?是专修水属,还是兼顾些别的?”
邬忧说道:“你还被关在栏楼的时候,我就已经定下了。主修水属,兼修点木属,其他就算了,学不过来。”
戌甲也同意,说道:“是啊,咱俩这种资质平庸的就不能贪多,不然一样都学不精。除非如我师傅那般……,唉!”
邬忧觉着奇怪,问戌甲为何忽然提到自己师傅,戌甲便把刚刚赵培子的那番评价说与了邬忧听。听完之后,邬忧感叹一声,乖乖,第八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