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戌甲的表情,赵培子也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年岁不能倒退,过去的已经过去,再也回不去了。”
戌甲也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在手,不饮也不语。赵培子轻咳了一声,说道:“今日让邬忧把你领来,原不是要说这些话的。”
戌甲便问道:“既不是这些话,那大师伯想吩咐戌甲些什么?”
赵培子眼神忽然一敛,盯着戌甲说道:“我想拜托你照看着点邬忧。”
戌甲心中一凛,忙问道:“大师伯何处此言,莫不是邬忧要出什么事,以至于大师伯都护他不住么?”
赵培子叹了口气,说道:“能护他一时,能护他一世么?他虽无时不是一副快活样子,可细看之时总令我心生一丝忧虑,隐隐有应劫之相。”
戌甲忙问道:“应劫,应何劫?”
赵培子摇了摇头,说道:“人与仙命中皆有劫,这本不足为奇。只不过寻常劫数只应天地大变,天地不生大劫,则寻常劫数不应。可邬忧那面相中的却不像是寻常劫数,恐怕不光会应天地大变,亦会应己身小变,而终夭亡。”
戌甲深吸一口气,忙问道:“那大师伯可看出是何劫数,几时应劫么?”
赵培子整理一下思绪,答道:“眼下邬忧那应劫之相尚隐而难辨,只能看出最近这些年不会有事。至于日后何时显相,我便不知了,故而才拜托你照看着点。唉,我这徒弟虽又笨又懒,修练难有长进,却是这学堂里难得能让人笑出声儿的弟子。非是我有意偏心,确是不想他出什么事。戌甲,你可能理解我之心意么?”
戌甲重重地点了点头,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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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子不想邬忧出事,自己当然也不想。赵培子站起身来,戌甲也跟着起身。稍稍犹豫了一下,赵培子还是拍了一下戌甲肩膀,说道:“我知你素来个有分寸,今日我说的那些往事,到了你师傅面前,该说不该说的应该明白。”
戌甲嗯了一声,点了下头,赵塚子便抚背送戌甲出了屋子。出了客厅,来到院子,见邬忧还在和那位师兄闲聊。看戌甲出来了,邬忧招呼过去,笑着问道:“聊了什么,怎么这么久?”
戌甲怪道:“我进去聊了很久么?”
旁边一位师兄呵呵一笑,说道:“想是聊得愉快,忘了时辰吧。自邬忧回到院子后,我们三人可是在这里聊了快一个时辰了。”
另一位师兄也笑着说道:“看来咱们师傅与戌甲挺投缘的,平日同我们可从来没聊过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