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甲半跪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一来调整气息,二来更是为了平复心中的慌乱。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手,腹丹中的灵气也全力调动起来。刚才的危险直接惊醒了戌甲,此刻的比试不仅远非平日练习可比,就是前面与术学弟子的比试也大有不同。这实实在在的危险竟让戌甲紧张到全身开始僵硬,虽是心中一个劲儿提醒自己冷静,可身子却逐渐不听使唤。
斜刺里忽然一柄飞剑杀来,戌甲又是一个翻滚,离得又远了几步。那柄飞剑一击未中,跟着继续刺向戌甲。戌甲还是一个闪躲连着翻滚,离得更远了几步。场外的邬忧看了,心中暗自着急道:“戌甲这是怎么回事,越躲越远?再这么下去,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要说戌甲是不是有意往远了躲的?是也不是。此刻虽然并不清楚那两柄飞剑到底威力如何,可对戌甲的威慑却正在一点一点的增加,所以每次闪躲戌甲都近乎是本能的后撤,心里最大的念头是与对手保持距离,这样才能感到一丝安全。
连着几击不中,对手似乎略有点不难烦。也不做什么遮掩或欺骗,就是一柄飞剑直直的刺过去,一次、两次、三次……。戌甲一个侧滚,又躲过一次飞刺,这是第十三次了。戌甲像扭麻花一样连续躲开飞剑,等身形稳住后一看,自己已经离着对手好几丈远了。
邬忧攥住了拳头,心里一个劲儿的喊着:“戌甲快别后退了,距离越远你越吃亏,对手越是没有了顾忌。”
一连刺了十三下都没有中,对手似乎更加不耐烦。一只手臂一抖,收住那柄一直刺向戌甲的飞剑。另一只手臂一挥,操控身边的那柄飞剑也向戌甲刺了过去。眼见着飞剑直刺过来,戌甲还是本能的向侧后方闪躲。一个翻滚之后,还未缓过神来,忽然感到脖子后一凉,手脚一撑,迅速低下头跟着又是一次翻滚。
一柄飞剑再次刺向肋下,戌甲赶紧侧过身去,紧跟着一柄飞剑又从目光前上方刺了过来。此刻身子已来不及扭回去,戌甲只得一个后弯腰,眼见着飞剑从自己鼻尖上飞过。前一柄飞剑一击未中,接着刺向戌甲一只倒撑着身子的手。戌甲腰间发力,两手一撑,蹭的一下让身子直立起来。可手背还是被飞剑划到,幸好戴了护手,那一下只在护手上留了道划痕,而没有伤到戌甲的手。
看了眼护手上那道清晰的划痕,戌甲又用余光瞟了瞟周围。两柄飞剑成一个不大的角度悬在自己不远处,一柄在正面威胁自己,另一柄则在侧面虎视眈眈。想想眼下该怎么办,是戌甲心中此时唯一的念头。划痕已经在告诉自己,面对两柄飞剑的合击,闪避是危险的,第一次勉强躲过,第二、第三次就难说了。躲又不能躲,那该怎么办?
嗖的一声,正面的飞剑刺了过来。戌甲此时已被逼到场边,不能再向侧后躲避,只能先后撤,再寻机从另一侧闪出。可另一侧也有另一柄飞剑看着,戌甲连着后撤几大步,却迟迟找不到闪身的机会。继续下去的话,不用多久戌甲就会被逼到考场的一角,那时面对着两柄飞剑就再无机会了。
有那么一瞬间,戌甲想过放弃算了。可再又一次闪避开之后,远远望了一眼对手,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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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忽然心中一亮,头脑中浮现出邬忧在场外提醒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