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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塚子,将刚才发生之事说与他听。听完戌甲的话,赵塚子沉默片刻后,只说道:“既已报了名,那就去吧。去之后,不管要你做什么。只要不伤及性命,或是与你太过辱没,照做即可。另外,空闲时日也勿落下修练。”
戌甲自是点头答应,完了又问道:“那我这般的大致会做些什么样的事呢?”
赵塚子看了一眼戌甲,转过身去说道:“当木桩子。”
翌日辰时,戌甲与其他弟子在湖心石那被两名前日来过的蓝衣人领出了学堂。学堂大门前停着数架体型不大的飞行灵器,见到这些飞行灵器,有些弟子眼中明显一黯。戌甲心知,二十来人坐上这几架灵器,肯定有些拥挤,八成是那些弟子觉着失了面子。自己倒是无所谓,别说有的坐,就是直接跑去都成。
那几个体学弟子恐怕也与自己的想法有相类似,纷纷先于众人登上灵器,药学弟子们也跟着上了灵器。一行人朝着大致东面飞行过去,约莫半个时辰,落在一处院子门前。下了灵器,一名蓝衣人对众人说道:“此处就是征调其间的住处,条件有些简陋,还望谅解。”
众人自然是说不必了,有劳二位领路。那蓝衣人最后说道:“今日各位可四处熟悉一下,灵田亦在不太远处,明日卯时末会有人来领各位前往灵田具体派差,就此告辞了。”
送走蓝衣人,众人便转身进了院子。里面是一幢三层的楼房,一楼算是个大厅,上面两层才是住处。客房有大有小,大的能住好几人,小的只能容纳两三人。几个体学弟子一商量,干脆住一个房,本来彼此就有些面熟,往后遇上事了也好方便说话。挑了一间大房,五人这便住了进去。各自收拾完了行李,自然要互相聊聊。
一聊之下才知道,除戌甲以外,另外四人都是二十年以上的弟子。这四人很纳闷戌甲为何会主动应征来此,一个弟子说道:“我说戌甲,你这才三年的弟子,不抓紧时间在学堂修练,跑出来接这些差干嘛,多浪费啊。”
看着其他人纷纷附和,戌甲笑了一下,说道:“我当时也没多想,反正问过师傅了,说不会派什么苦差事,横竖吃不了多大亏,索性就报了名。”
另一个弟子摇头,说道:“可不是像你说的吃不了多大的亏,搞不好可亏大了。我们这四个都是二十多年的弟子,想着自己在年限内估计是过不了场试,到头来还是要被分到别处派差,不如提前出来熟悉一下,顺便还能攒点仙贝。你才入学堂三年多,就应该抓紧修练,争取通过场试,那以后的路子就宽多了。等过个十几二十年,还是捅不破头顶那层天花板的时候,再像我们几个这样混也不迟。”
戌甲却问道:“学堂时限是三十六年,你们也就二十几年的弟子,尚有十来年的时间,怎么能肯定在时限内一定过不了场试呢?”
前面说话的那个弟子笑了笑,问道:“上回场试,第一个上场的那人你也看到了吧?”
戌甲回忆了一下,说道:“看到了,印象中那名弟子在练武场时常能看见,似乎总是一个人在练。”
发问的弟子继续说道:“当时他已经是三十年的弟子了,从他在二十一年那次场试功亏一篑之后,连着又考了三次,结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