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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的麻烦和没有选择的选择。
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戌甲按了按眼睛,下午的那顿酒还没醒干净,弄得父母专门做的晚饭也没吃进去几口。坐起身来,一样一样看着自己房中的陈设。除了几个小物件稍稍挪动了之外,其余都没什么明显的变化。戌甲站起身走到各样陈设前,用手一一抚摸着。摸到了书柜,就抽出几本书翻一翻,再插回去。摸到了书桌,夹起桌上的笔把玩一阵,又放回去。哎,两年的时间并不长,为何自己会有这般怀念?拉出椅子,坐在书桌前,戌甲就这么看着窗外的点点灯火,直到那些灯火一点一点的渐渐熄灭。
也是运气不好,往后几日连着下了绵绵细雨,纵使与戌甲无甚不方便,可街市上到底没什么人了,冷清得很。留在家中,倒也不是无事可做。
戌甲在药房时就曾问过潘蜀椒,山上的方子与山下的方子有何联系。潘蜀椒只说有些山上的方子是依山下的方子衍变出来的,有些山下的方子则是山上的方子改换出来的,其中的联系并不少。戌甲便问有没有那种山上的方子换几味药材就能在山下用的,潘蜀椒看了看戌甲,沉默了一会儿,就传了戌甲一个调息安神的小方子。说直接按方子中药材名在山下采买,然后以三分之一时辰为限熬煮,微稠即成。戌甲当时还好奇,为何山上山下的方子所用药材竟是同名。潘蜀椒不愿多提,只说两个方子药理相同,所用药材优劣不同。虽是同名,然山上所用是灵材,专以灵田灵木栽培,其含灵气甚丰,非是山下寻常药材可比。末了,潘蜀椒小声的说了一句,这方子其实是个好方子。按这方子在山下采买也不贵,人人都吃得起,可惜从不见山上有人传到山下去,还有好些方子也是这样。方子既然有用,就应该传到尽其所用的地方去,不然就是浪费在废纸堆里了。
戌甲按照方子买回了药材,还专门挑回了个厚实点的砂锅。父母问这是要做什么,戌甲只说是在山上学到的安神小偏方,喝了夜里能睡好觉。在锅里埋好了药材,放在炉上煎煮。上山前戌甲本就少近炉灶,在山上也是直接以灵气催火。现在手拿引火之物,对着炉中的柴煤,引燃倒是没问题,可引出的火却控不好大小。打了半天的仗,最后还得找来母亲,才让炉中按戌甲的想法烧出大小合适的火来。
药熬好了,戌甲找来纱布逼出药汤。闻惯了灵药的气味,再闻着这回子的药,确是心中少了愉悦,而添了几分苦涩。山上的药好喝,山下的不好喝。山上的喝药多半是好事,山下喝药多半是不好事。只不过潘蜀椒既说了这是个好方子,那这煎出来的药好不好入口另说,吃了应该是有用的。待到夜晚入睡之前,戌甲舀出一些药,兑入一些水,送给父母服食。第二日清早,父母果然晚起了小半个时辰。早饭时,母亲一个劲儿说昨夜睡得好,连梦都没做多少。父亲也乐得直笑,说这山上的偏方真是管用,过阵子给老家也送点去。戌甲一边吃着饭一边还嘱咐父母,这副药的方子和煎法自己回山之前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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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以后照着抓药煎煮就行。木盒里的药也别忘记吃,那个药不能多吃,吃完就行。母亲乐呵呵的按着戌甲放在饭桌上手臂,一个劲儿的说都依你、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