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吃不消了。赵塚子听到戌甲的步伐和气息乱了,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时候说道:“跟不上了可以使你才学的轻身术,不过施术的时候还是不能停。”
听到赵塚子允许施术,戌甲心下一喜,赶忙掐起诀来,可连掐两遍都没掐出来。因身子疲惫,神智也跟着有些恍惚,掐诀的时候要么乱了节奏,要么就掐错。三四遍下来,一个基础的轻身术硬是施展不出来。
知道戌甲快到极限了,赵塚子停了下来,任由戌甲弯着腰,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气。缓了好一阵子,戌甲直起身来说道:“不知怎地,就是施展不出来,总是这错那错。”
赵塚子说道:“你错就错在一个地方,用的是脑子去记而不是身子去记。”
戌甲便问道:“什么叫用身子去记?”
抬起了一只手,赵塚子说道:“手诀虽是用脑子去学,可要等手能记住了,遇事的时候才能真正有用。只消一个念头,两手便能迅速而准确的掐诀,这样才可能在生死面前救回性命。且不光是掐诀,走步也是如此。步伐也不能用脑子去记,而要用双腿去记。”
琢磨了一下刚才的话,戌甲还是似懂非懂。赵塚子读懂了戌甲的表情,便叫戌甲随自己去旁边的几棵大树下。来到了树下,周围几棵树枝繁叶茂,绿冠成伞,朝上看去约莫有几丈高。赵塚子掏出一把弹子递给戌甲,然后说道:“待会儿我站上树后,你尽全力用这些弹子朝我身上射,一边射一边看我的动作。”
戌甲接过弹子,掂了掂,有点重。摊在手心看了看,没看出是什么材质,不过必定十分坚硬。赵塚子随意一跃,站上了一根粗枝,便叫戌甲开始。
戌甲呼了一口气,用另一只手捡出一枚弹子,看准了赵塚子的方向,用力扔了过去。只见赵塚子手上飞快的掐出一个诀,而后从粗枝跳向树干。一只手伸向树干,竟然吸在了树干之上,整个人就靠着那只手悬吊在树上。
虽然没看清怎么一回事儿,戌甲也不多想,调了个方向继续扔出手中的弹子。这次似乎看见赵塚子双脚在空中迅速画出几笔,然后单手向上一拉,整个人猛的翻向更高处。身子整个倒转过来,两只脚面往树干一拍,而双手则环在胸前,就这么又倒垂在树上。
见赵塚子还在树上,戌甲立刻再扔出一枚弹子。这次赵塚子迅速的弯起腰,双手贴上树干并朝外撑开,双脚收至腰下,然后一个转身侧蹬冲向戌甲。戌甲哪里见过这种架势,手里的弹子忘了继续扔,连步子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迈。最后一点的回忆就是赵塚子冲向自己时,在空中又飞速掐了一个诀。等落在自己面前不远时,手掌朝地面一拍,接着就是一股来自脚下的力道把自己给弹飞了。
戌甲仰面躺在湖边,望着夜空,脑中一片混乱,就像第一次被赵壘子喂拳一样。弹子四散在戌甲的身旁,只有一枚还握在手中。戌甲有些费劲的将那只手放在胸口,缓缓的打开手掌,微微抬起头看着那枚弹子,希望弹子能告诉自己刚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然后又放下了头,两眼直盯盯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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