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练武场受了赵壘子的教回来,戌甲除了每日的跑湖和打坐,还加了全身负重练身上的力。一天两天的还好,几天过去了,慢慢觉得身子好像有些吃不消了。有天早上跑了一趟湖之后,便实在忍不住又服食了一次药。这种练体的法子消耗真是大,戌甲想着扛不住了就再去练武场问问赵壘子,看能不能改改练法。还好,这天赵塚子回山了。
一大早,赵塚子就在湖边那儿等着,倒让戌甲吃了个惊。什么话也没说,领着戌甲跑湖。别说,那负重还真有些用,现在戌甲已经可以一次不停的勉强跑下一趟。跑完之后,又带回自己的屋子,赵塚子坐下,看了看戌甲,开口说道:“能一次不停跑下来了,看来没怎么偷懒。有什么要说的,要问的吗?”
戌甲理了理思绪,一股脑儿把这些时日的经历与想法都吐露了出来。
赵塚子听完后,想了片刻,说道:“有点多,我一样一样说与你听。先说道法的事,第二层可以练了。早上跑湖的时候,就看出来你的灵气已经十分充盈,隐隐有些外溢。以后每练一层,都能壮大你的内丹,收纳更多的灵气。以后仍不可懈怠,道法乃修仙的根基。尤其你的天赋一般,要知道这山上天赋好一点的弟子,花个十几二十天就能练满第一层,差一点的个把多月也足够,你这少说也用了两个多月。”
戌甲听到可以练第二层,这才放下了心,能练下去就行,不怕慢,就怕站。
赵塚子接着说道:“你那师叔教给你的也是我准备教的,只是比我预备的要提前了些,看来他倒是对你很有信心。负重还是继续练下去,至于你说的身子有些吃不消,这些时日你就少跑一趟湖,多出来的时间全用来打坐休息,我去帮你准备些东西。”
戌甲谢过,仍继续站在一旁听着。
赵塚子也继续说道:“以后无有必须之情况,切勿再如你湖边那夜一般入静,切记!”
戌甲很不明白,问道:“入静之后,我觉得身体极佳,明显有利于练体,为何却说不可再那般入静?”
赵塚子答道:“人入静之后,神游离体。这时候的身体对外面的一切都是没有反应的,若周围之人心存歹念,则很容易就能近身加害,身旁如无人护持,凶多吉少。且人一入静,身即入眠。人若不出静,身仍不醒。身久不醒,则肌骨渐废,明白了吧?”
戌甲轻嘘一口气,说道:“那日出静之后,全身松软,前事尽忘,我还只道是小事,原来这般危险。”
赵塚子又说道:“至于你入静之后看见的那些,都是四周不同根性的灵气。你既能感知到身外灵气,可以试着去学点炼药了。把这种感知练敏锐些,日后也好再去学术和器。过些时日,我调整一下你每日的课程,就可以去药房学了。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