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拿来寻刺激可以,但要是每天处在一块儿,可真能把人气死。”
两人无言走了一段,便回到行宫了。卫璋站在门口,问道:“你不继续参加宴会?”
方峭笑眯眯地指了指正殿:“里面有人等着朕。”
卫璋满脸的嫌弃简直快要具象化了,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半天挤出一句:“你也不怕得病。”
方峭“咦”了一声,道:“你们云国人真奇怪,男人去青楼狎妓不嫌脏,朕只不过用了几个干净的男人,倒是说三道四起来。”说着,她冲卫璋挤了挤眼睛:“再说了,朕有好东西,不会得病的,你要不要看?”
卫璋拂袖便走,方峭见他不理,大声道:“你真不看?试试嘛,说不定以后用得上呢?”
那身影跑得越发快了,嗖嗖几步就不见了踪影。方峭心中暗叹一句,随后想到寝殿里的那个青衣弹琴男子,心情又昂扬起来。
罢了罢了,云国一行,卫璋她注定无福消受了,倒不如把时间留在别的男人身上,说不定这云国男人也有些别的趣味,倒也不虚此行。
……
云鲤从御花园逃走后,一头钻进紫宸殿里,再也不肯出去了。
她把头埋在床上,看起来是想用枕头把自己闷死。憋到最后一口气时,她猛然抬头,红着一张脸大喘气。
丢人丢人大丢人!她是疯了吗,怎么会做出那么臭不要脸的事情来!
云鲤啊云鲤,你清醒一些,那人如果真的是卫璋,怎么可能不认你呢?人家是芳国女王的侍君,是有妇之夫,你不能只因为一个眼睛相似,就跑去撩拨别人的丈夫吧!
可,眼睛形状一样就算了,为什么眼神也一模一样呢?
云鲤不知道多么熟悉那样的眼神,每逢夜里,香暖帐内,那人都会用这双沉静似水的黑眸注视着自己。她能从他的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天地间仿佛只得她一人便是极乐。
想着想着,她心中微痒,平静许久的身体也出现了一点异样。她抱着枕头呻吟一声,只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不然怎么可能生出这些下流想法,还是对着——
云鲤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打开窗户,让冬日的冷风狂扇自己的厚脸皮。
冷静,冷静,云鲤,你不能对着别的男人发春,他不是卫璋,他是芳国女王的侍君,是别的女人的丈夫。
可,真的不是吗?
很难说,云鲤是真的认出来了卫璋,还是想要寻求一线希望。尽管她心底已经承认了卫璋的死亡,但至今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心里也总是存着一丝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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