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着外祖母的面把所有事情捅破。她带着宴游进屋,可走进正厅后,外祖母的贴身丫鬟闲鹤就拦住了宴游。
“外男怎可进入老夫人寝室。”闲鹤不同意:“表小姐,您这样过分了。”
确实。
云鲤是认得闲鹤的,她跟了老太太很多年,是十分忠心的大丫鬟。见她也守在门口,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便要宴游在门外等着,独自进了屋。
掀帘子进入,卧室的药味更浓了。
贺老太太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动不动。床边,贺淮伊跪坐在小几边上伺候着汤药,见云鲤进来,只是微微侧头,不想和她说话。
云鲤轻手轻脚走上前去,接过贺淮伊手里的药碗:“我来吧。”
贺淮伊抬头看她一眼,只是这一眼,却似乎包含了什么复杂的神情。
云鲤没有抓住那一瞬间,她端过碗,坐到老太太床前喂药。
可能是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贺老太太闭着的眼皮子颤抖得更厉害了。云鲤将汤勺喂到她嘴边,像前世那样小声哄着:“外祖母,喝了药就好了。”
贺老太太的呼吸声更重了,嘴巴微张,药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去,云鲤赶紧扯出帕子来擦。
就在她擦拭的时候,贺老太太猛地睁开眼,手脚也蠕动起来,嘴唇颤动起来,对着她无声说着一个字。
“赫!赫!”
粗重的喘息声中,云鲤看懂了外祖母的嘴型。
跑!
……
卫璋排了一炷香时间的队,实在站不住了,于是花了三倍价格从刚刚买完烧饼的客人手里拿了货。
云鲤好像也很爱吃这家的烧饼,尤其喜欢椒盐肉馅的。他翻看了一下纸袋,里面都是白芝麻的,于是又等了几位客人,直到把五种口味全部集齐,这才拎着一大包往家里走。
空荡荡的家。
卫璋叫了云鲤几声,没人应,倒是把晏九给喊出来了。
瞎着眼睛的老丈人是屋里目前唯一一个不聋不哑的人,他告诉卫璋,宴游带着云鲤回贺家了。
贺家?
卫璋眯起眼:“干什么去了?”
晏九答道:“她外祖母病了,要去看看。”其实晏九也想去,但他有些怕贺家,所以没敢去:“放心吧,宴游已经去踩过点了,是真的病了,不是幌子。”
卫璋放下手里的纸包:“我去接她。”
他们住的宅子离贺府不算远,走过去也就一刻钟的样子。守门的小厮见到他来了,只说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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