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视,好整以暇地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两颗药丸吞下。
晏九吸了吸鼻子,皱眉道:“我都说了这是饮鸩止渴,你怎么还在服毒?”
这大狗鼻子倒是灵。
卫璋毫不在意:“多续一些时间陪她罢了。”
晏九不说话,半晌后重重叹了一口气,起身出去散步了。
……
丫鬟给云鲤重新梳了头,又换了衣服,这才去正厅见人。
云鲤本以为是贺大舅或者是贺二舅上门,所以拖拖拉拉半天才出来,谁知一进正厅,看见的却是贺老太太。
“外祖母!”她有些惊讶,赶紧上前扶住她:“您怎么亲自来了?”
虽说老太太心志坚韧,但毕竟也是年过花甲。而且算算时间,再过一年多,老人家就要驾鹤西去了……
想到这里,云鲤对贺家的仇恨也少了一些,起码不能恨这个疼爱过自己的外祖母。
她好言好语地呵护着老太太,可老太太却不给她好脸色。
“老身不敢让夫人服侍,以免怠慢了夫人,惹怒了府里的老爷,又闹得要屠城呢!”
屠城?
云鲤不知此事,她疑惑道:“屠什么城?”
贺老太太冷笑:“夫人失踪纵然令人惋惜,可却也不是我们普通百姓的罪孽。贵府老爷冲冠一怒为红颜,扬言若是找不回夫人,便要调兵屠了这轶城呢!”
确实是卫璋干得出来的事情。
纵然云鲤恼怒,但也只能先稳住外祖母:“他说笑呢,又不是什么大将军,哪来的权力调兵屠城……”
贺老太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老人家捏得极其用力,几乎快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云鲤轻呼一声:“疼……”
“他到底是什么人。”贺老太太低声质问:“你到底跟了个什么人!”
云鲤沉默。
她也不知道卫璋丢出去的令牌是哪一个,也不敢随便告诉别人他的身份。正想含糊应付过去,谁想老太太却直接问道:“是不是传说中,那个爱剥人皮做鼓的慎刑司统领侯大人?”
云鲤: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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