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亦或是怪贺鸿强抢民女,还是云沧帝把她们母女丢弃在冷宫不顾?
云鲤茫然了,她觉得这一切就像是一个环,每个人都有错,但又不算大错。可最终酿成的苦果,只有她可怜的母妃一个人承受。
她把这些讲给卫璋听,苦恼至极:“我本认为,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宴九抛弃了她,可今天才知道,他不是有意不回来的,他是瞎了,找不到路……”
“宴九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贺婉清。”卫璋冷静分析:“美丽却没有自保能力的千金小姐,街头耍把戏的百戏人。他们从开始就不是一路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云鲤忍不住为亲爹辩解:“所以他后来习了武功,就是想保护她……”
“闭关修炼的时间是可以自己选择的。”卫璋摸了摸怀里这个小傻蛋的脸:“他当时已经有了带走贺婉清的能力,却把她一个人丢在薛家不管,这不是过于贪心又是什么?”他摇摇头:“既想有人帮自己照顾女人,又想心无旁骛的练功,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云鲤眨眨眼,她无话可说了。
“把你的东西借我一用。”卫璋解开她脖子上的红绳:“接下来的事,我去找他谈,你留在房中等我。”
云鲤不愿意一个人呆着,她拽着卫璋袖子不松。
“乖乖,我这次就在门口。”卫璋亲亲她:“等一小会就进来陪你。”
安抚着云鲤休息后,他走出门,轻轻掩上房门后,执起一块小石头往房梁上一抛!
一个灰扑扑的人影跟大鸟一样落地。
在云鲤面前伏低做小的宴九,面对卫璋可没有太多好脸色。他眼睛看不见,耳朵却很灵,刚刚听到了两人的房中话,大概知道了面前这个男人和闺女是什么关系,也听到了他在背后议论婉清不该和自己在一起的闲话。
脚步声一深一浅,是个瘸子。
呼吸声音杂乱,没有内力。
这不就是个话多的废物吗!
宴九的呼吸都急促了,佝偻着的身板挺直,他双手握拳,小小的眼睛冒出慑人的精光:“你是阿鲤的丈夫?”
卫璋轻轻颔首,又想到那人看不见,只好礼貌地说了一声:“是。”
宴九愤恨不已:“她这么小,根本什么都不懂,定是被你蒙蔽的!”
“那又如何。”卫璋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都是云鲤刚刚扑腾出来的,抹都抹不掉
啧,好好一件她喜欢看的衣服,又被穿坏了。
他漫不经心地戳中宴九的痛点:“起码我负责了,没让她未婚先孕,也没抛妻弃女。”
宴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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