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纳多少银子,这对男女又是个什么东西?若得罪了再生父母,他们轶城官员的日子哪里还会像今天这般舒坦!
官兵们纷纷冲进来,将二人围住。而贺府门口,一抬抬礼物还在源源不断地往里送,半个院子都堆满了,也不知道这是要骗贺家什么东西。
暗卫们已经入了府,只要卫璋一声令下,贺府满门皆会被血洗。
云鲤胆战心惊,抢在卫璋开口之前,她立刻解释:“肯定是弄错了,东西我们会赔,那什么爷若是问起来,就让他去团荣大街找我们家就是了!”说着,她使劲扯了扯卫璋的衣袖,用口型告诉他:不要。
不要,这是我外祖母家,你不要闹大了。
谁闹大?
卫璋给了她一个眼神,让云鲤自己体会。云鲤急得要死,周围的官兵步步紧逼,身后的贺老太太沉声喝道:“阿离,过来!”
云鲤抓住卫璋的手,无声表示自己的立场。
贺老太太重重地用龙头拐杖杵了杵地面,再次喝道:“你若还认我这个外祖母,就过来!”
云鲤脚尖动了动,还是不肯过去。
“我……”她低头思考了一会,再抬头时,眼神中只有坚定。
“我们回家吧。”她勾勾卫璋的手指,轻声道歉:“对不起,我好像又做错事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卫璋心里压不住的火气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滋的一声全灭了。
“你没错。”他松开云鲤,活动了几下手指。
“是我的错,早在京城的时候没能杀了贺鸿,留下这么个东西恶心咱们。”他往前走了几步,明明没做什么,官兵们却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仿佛被面前之人的气势震慑。
县丞急得上蹿下跳,他呵斥手下的士兵:“上啊!都傻站着干什么!一个瘸子也值得你们这样怕吗!”
士兵们对视一眼,举起手中的枪棒就要冲,刚动作,小腿处皆是一痛,再低头时,鲜血已经从膝盖处飚了出来,双膝一软,纷纷跪倒在地。
从头到尾,卫璋连手都没有抬一下。
他径直走到了县丞面前。
县丞都吓软了,他面前贴着墙站直,声厉内荏:“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你若是伤了朝廷命官,死罪可免活罪难——嗷!”
卫璋掏出一块金牌,砸到那县丞的鼻梁上,直砸得人鼻管中喷出两行热血。
“拿着这块令牌,喊你的上峰滚过来见我。”嗜血的性子被这些蠢货勾得蠢蠢欲动,卫璋按捺住心神,嗓音暗哑:“别想着逃跑,敢出这个城门,我把你们的皮都扒了,挂在城墙上做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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