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钱,然后打听了一下三谷镇的情况,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收粮的商人。
云鲤觉得,比起当皇帝,可能行商才是自己的舒适圈。
三谷镇是个大镇,有自己的商会。粮商通过自己的渠道得知即将打仗的消息后,一开始都压着粮食不卖,想要发一笔战乱财,可云鲤硬是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和急速算价的能力,一番讨价还价后,以只高出目前市场价两成的价格拿下了十几车粮食。
等到蒋兴赶到时,她正在和镖局谈价格,将这些粮食运往北疆。
在外面,蒋兴不方便喊云鲤皇上,他犹豫再三,称呼他为少爷。
云鲤没必要在一个称呼上过多纠结,她和镖局签好契书后,转身问蒋兴:“连夜出发?”
看着那一车一车的粮食,蒋兴收起了对这个小皇帝的最后一点轻视之心。
“镖局行车太慢,恐时间不及。让运粮车从官道一路北上,老夫带着您骑马抄近道。”
其实这是最安全的做法,这么多粮食北上,一定会引起卫璋的注意,她如果和镖局同行,不出三天就会被抓回宫里。
可,和蒋将军一起骑马?
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她如今发掘了自己在算术项的天赋,也勉强通了射箭,可其他的,全是半吊子啊!
蒋兴照顾他是娇生惯养的天子,已经放慢了前行速度,每行百里就会停下来休息,晚上也会找个村落睡觉,等天亮再继续赶路。可就算这样,两天后,云鲤的大腿内侧全部磨破了。
他们夜晚宿在一个村民家里,这是个只有二三十户人家的小村子,主人家是个老婆婆,她的丈夫死了,儿子从军,家里只剩她和一个媳妇过活。
蒋兴给了她一小袋粟米,她就立刻将主屋收拾出来,让这二人住下。
条件有限,云鲤只能和蒋兴同房而眠。她知道现在不是自己挑剔的时候,毕竟去了军营,说不定还得和更多男人吃睡在一起。
可,她的里裤已经粘在了血肉里,一动就痛得厉害,若不立刻用药,明日恐怕难以正常前进。
“蒋将军……”她艰难开口:“您能不能先出去回避一下,我……”
蒋兴正在脱鞋子擦脚。
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就算是云鲤也不敢保证自己身上的气味。等到蒋兴把靴子一脱,一股霸道的味道立刻弥漫在这个巴掌大的小屋子里。
啊!好烈的毒气!
眼看着小皇帝喉间滚动,嘴巴一鼓,感觉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了,饶是蒋兴是个大老粗也挂不住脸了。
他若无其事地把靴子穿回去,端起水盆走了出去。
云鲤立刻掀开被子盖在身上,在里面脱下自己的裤子。布料已经粘在了肉上,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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